观众们的热情这下被刺激的都达到了顶点,人声鼎沸,在下面呐喊助威。心中都想拳脚过招就已经如此精彩了,那么再一会儿兵器比试的可期待性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而此时,曹龙莽他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他恨不得几步上去和陈清玉聊一聊,问问他为什么居然那些招还躲不过去,但是前面挡着的全是广州城最能挤热闹的大爷和老太太,他不使力竟一时上不得前去。
潘辰龙刚才看两人如此大显身手,场上飞沙走石的,心中竟然生出一些畏惧,说道:“这玉山信元比我爹说的可厉害多了,当时我还以为我如果当代表比武未必会输,但是现在看来,多亏了正难大师来了比武,也只有他才能与之抗衡到现在。”潘武虎也是震惊无比,一旁接口道:“我们在少林寺刻苦修行了这么多年,竟还是比不上正难大师的分毫,而这日本人真是厉害,难怪咱们爹和叶师傅在他面前都如此的不堪一击......”
曹龙莽受不了这两的在他身边絮叨的人了,他立刻打断他们道:“够了,别叨叨的没完了,这日本人是有两下子,但是在我大哥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我大哥今天不在状态,居然连那些招式都没躲过去,一定有问题。还有,已经正难大师了,只有我大哥陈清玉,不要再叫他的还俗前的法号了。”曹龙莽虽然带个人感情把陈清玉夸得有点过于了,但是也确实让他说对了。
潘辰龙听曹龙莽说的还以为他不服气,便道:“好,我们一时想到当年正难大师在少林的威名,脱口而出了。不过,我要说你了,曹兄,胜败之事,向来是难说,从没有哪个高手敢说自己比武肯定能取胜的,我们当然希望这陈清玉能赢,但是这玉山信元确实厉害,能在青石板拍出掌印来,胜负还真是无法预料。”
曹龙莽不屑一顾,他挥起手掌,往后坐下重重一拍,竟然也留下了一个手印。潘式兄弟同时大惊失色,这看台席位是用红砖砌筑的而成的,曹龙莽随意一拍竟然能在这上面也搞出一个手印来,这和玉山信元刚才的神威一比也不逞多让。两兄弟顿时惊得不敢再言语了。
好在这看台承包人之前又加固了一遍,否则曹龙莽刚才那一下身手,这满客满载的看台那真的是九死一生。
曹龙莽道:“拍出个手印算什么本事啊,我和大哥都能做到的,你们井底之蛙,拿个废物当宝。这个玉山信元我前几日和他交过手,他功夫跟我半斤八两,而我的功夫都是大哥教的,你们说,他怎么能打败我大哥呢?”
其实,曹龙莽说的也不是完全臆断的,刚才若不是裁判按时喊了结束的指令,陈清玉那一顶就正好顶在了玉山信元的前胸了,那信元的处境一定不如刚才居高临下的有利,双方攻守立刻就会逆转。可以说,这个结束时间刚好帮到了他。而且刚才飞尘甚大,很多人都没看清其中的门路,也包括坐的很远的曹龙莽、潘氏兄弟等人。
曹龙莽在这里自顾自的对双方主观的评论暂且不说,擂台边的佐佐木山田正偷偷地咧着嘴阴笑着,他心暗喜道:“好,虽然感觉这毒药的药力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但是绝对是发挥效力了。李镜缘那个美婆子看来还是给陈清玉喝了毒茶。这药发挥的晚一点正好,让这帮贼白人看看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士是怎么步步为营,慢慢耗尽这个中国人的,陈清玉,你就好好珍惜珍惜你人生中最后的时光吧......”
比利时外交官耶斯考特看佐佐木山田目光诡异,问他道:“你在干嘛?表情很阴冷啊。”
佐佐木山田立马变了个脸色,笑嘻嘻道:“没有啊,你看错了,我在高兴着我们的信元就要取胜了。”
德国贵族安德里亚斯道:“我看这个清国的陈清玉本事在信元之上啊,虽然第一回合是平局,但是能看出来陈清玉的招式更加地沉稳有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