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然,来学吗?”
想起时易刚刚的态度,黎慕然退回客厅,无力的躺倒在沙发上:“不学了,反正也没人要吃,我还是喜欢叫外卖。”
“你……跟时易吵架了吗?”
“没有,懒得跟他吵架。”
可她的表情却是在说他们吵架了,而且黎慕然的样子看起来就是很生气。
冉可默默的退回厨房,开始给黎慕然做饭。
傍晚时分,时树白准时到时易家蹭饭,结果客厅没人不说,上上下下他都找遍了,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蹭饭失败的时树白只能自己叫外卖,而后眼巴巴的站在门口等着。
时易和黎慕然肯定是约会去了,他这个大电灯泡还是乖乖的吃饱饭睡觉去吧。
时树白吃饱之后,乖乖上床睡觉,一觉到了天亮,然而时易还是没有回来。
难不成他们在外面过夜了?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周的时间,还是没有看到时易和黎慕然任何人回来过。
外卖的垃圾堆的很高,他胡子拉碴的站在院子里晒了会儿月亮,许是这黑夜启示了他什么东西。
他才恍惚发觉,时易和黎慕然都没回来,应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后知后觉的时树白回房间洗了个澡,打算刮胡子,但是当面对镜子看到胡子拉碴的自己,硬是给他这个白面小生增添了一股子成熟的气息,很有味道。
他扒了扒头发,盯着一张颓靡风的脸出门了。
烈酒入腹,世界变得精彩起来。
他这才想着拨了时易的电话,结果时易人在外地,至于做什么,时易没告诉他,他只能挫败的继续低头喝酒。
他记得自己的酒量挺好的,怎么喝着喝着就看见程嘉言了?肯定是幻觉。
时树白换了个方向继续举杯痛饮,结果一口酒水刚刚入腹,他居然又看见程嘉言了。
他有想她想到这种地步吗?
反反复复换了几个方向,时树白烦躁了。
“你他妈的程嘉言,我招你惹你了?”
时树白小声的嘀咕一声,然后加大音量:“程嘉言,消失吧。”
时树白怀疑今天喝的是毒酒,不然怎么每喝一口,就能看见程嘉言,不管他的视线往哪转,都能看见。
“时树白,我是来问你事情的。”
这是声音,没错,至于是不是程嘉言的声音?时树白太久没见程嘉言了,忘记了。
“谁在讲话?鬼吗?”
“你才是鬼,我是程嘉言。”
程嘉言跳上高脚凳坐到了时树白的身边。
时树白还是认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毕竟这种见鬼的经历不少。
尤其是这段时间。
“你是程嘉言吗?”
“是。”
“那你摸摸我的脸。”
疼痛之后,时树白确定自己不是出现错觉了,是真的程嘉言,她居然主动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可真是稀奇了。
还有,这丫头下手真重,脸好疼,他只是让她摸摸脸,结果她一巴掌扇了他,酒都扇醒了。
他居然又被程嘉言给打了。
时树白目视前方,没再去看程嘉言:“我先说明,是我先来这个地方的,我没有主动跟你讲话。”
“是我主动跟你讲话的,行了吗?”
程嘉言打量着眼前的时树白,他是经历了什么伤心的事情了吗?怎么一段时间没见,他的风格完全变了。
不过看着比以前顺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