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易总?”
“咳,没什么,你去叫他上来吧,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情要处理,还有,顺便帮我准备两杯咖啡。”
凭什么他来她就要下去看他,她可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她是有多闲,有多好见?
不行,不去!丢人!
易倾坐回座位上,打开文件认真的看了起来,心无旁骛,似乎真的投入了工作状态中。
敲门声响起时,易倾恰好看完一份文件。
笔尖从利落的从纸张上提起,她的视线适时的转向门口的两人。
“易总,季先生来了。”
“嗯,咖啡放下你出去吧。”
易倾做了个请的手势,离开办公桌,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公事公办的意味。
“季先生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季殊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枚镶着红色钻石的戒指,放在他和易倾中间的桌子上。
易倾在动作熟练的泡茶,只是瞥了一眼那东西,继续泡茶。
“季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办公室里只谈公事,念在你今天不知道,我才让你进来。”
“这本来就是你的,我只是来还东西。”
这枚戒指是她那天晚上褪下来放在季殊的口袋中的,她从未把这枚戒指当成过她自己的东西,这戒指就如同那天一般,都只是魅力的泡沫,一触即破。
“我的?我无功不受禄,季先生的这份厚礼我怕是无福消受……啊,你干嘛?”
易倾只是低头倒茶的功夫,季殊居然就坐到了她的身边,而且……
她好想骂人,季殊是做什么事情都这么粗鲁的吗?她的手被烫到了。
季殊抓住易倾的手,力气大到不容易倾挣脱,易倾眼睁睁的看着季殊将那枚钻戒套到了她的无名指上。
他是疯子吗?
“季殊,我想你是疯了。”
“把是疯了那三个字去掉,再者跟我讲话不要阴阳怪气的,什么季先生?你是不认识我还是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想……季……唔……”谁想你了……
易倾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面前的男人,他居然不顾她意愿就吻她!要疯了,奈何手被季殊抓住,双腿也被季殊压住,她根本就用不上力气。
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紧紧相贴的这个男人也开始得寸进尺。
牙关打开之际,易倾急中生智,张口毫不留情的咬住了季殊的舌头。
终于,她占据了主导地位。
易倾口齿不清的说道:“季殊,松开我!”
“你咬吧,你难不成还能把我的舌头咬下来?”
嚯,这么猖狂?
易倾屏息:“我怎么就不能!”
在易倾牙齿用力的那一刻,她倒在了沙发上,她捂着嘴边一边警惕的提防着身边的男人,一边整理衣服。
“季殊,我看你是活腻了,在我这里你都敢撒野。”
“怀孕了不能喝咖啡。”
然后易倾就眼睁睁的看着季殊把她的那杯咖啡给倒了。
易倾气结,指着季殊破口大骂:“季殊,你有神经病吗?你个流氓要疯去别处疯去,你个大脑缺氧的王八蛋,怀孕怀孕,你脑子里是不是就只有孩子,我劝你还是死心吧,滚,再不滚我叫保安了,这件事情要是捅到我爸那边,你死都没处死。”
相对于易倾的暴躁,季殊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我说我不是为了孩子,你相信吗?”
“屁,谁相信你说的鬼话。”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离婚那天他为何那般的绝情?
易倾摘下戒指,用力的往季殊的方向扔了过去:“拿着你的东西滚,我就说过那天是演戏,季先生,你别入戏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