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本公子有点头晕,先躺会,你们回去吧!”白发修士说着离开桌子,坐在卧榻上。
“公子,我们伺候你更衣吧!”
两位女子非常热情,就是不走人。
白发修士无奈,只得摸出两颗上品灵石来,将二女打发走人。
“浪费了两颗上品灵石,怎奈我储物戒指里面没有中品灵石。”白发修士等二女走后,叹口气又起身坐在桌子边。
“剑北春,卖到五十块上品灵石!不要那么夸张好不好?”白发修士嘴角上扬,对自己亲手酿的酒卖到高价钱并不那么自豪。
“居然在酒里面下蒙汗药,真是鲁班面前弄大斧,孔子面前卖圣经啊!”白发修士嘴角笑意更浓。
“要说下毒,玄魔宗可是下毒的老祖宗,你们为了霜满天龙马,合伙欺负我一个外地人,不讲武德啊!”白发修士想到这里,忍住不笑。
“罢了罢了,既然都是演戏,本座也得配合一下不是?”
白发修士吹灭灯火,上塌入睡,不一会就鼾声如雷。
“貌似我睡觉没有打鼾的习惯哈!还是不要太夸张,演戏不能太过,不然韦小宝演成了猴戏,观众不买账啊!”
白发修士想到这里,呼吸渐渐平稳起来,鼾声变得轻柔起来,如此才符合富家子弟的素质嘛!
这话没毛病,打鼾的都是下层粗人,世家子家教森严,言谈举止都有规范,似乎不允许出现“鼾声如雷”的不雅行为吧!
夜幕低垂,隔壁钵澜街的笙歌燕舞灯红酒绿通宵达旦,脂粉味飘扬,更加有助睡眠。
“三楼姓江的世家子应该睡得很沉,你们可以动手了!”
午夜时分,兰桂坊的胖管事传音出去,刀疤脸老大立即招呼住在后屋最便宜的房间里的几位彪形大汉开始动手。
霜满天站着入睡,却也是假寐而已,主人说今晚有人来拉它走,它可是望眼欲穿,盼着好戏快点上演。
终于看到有人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来到马厩,把一个“量身定做”的马嘴铁笼往自己头上套,同时有人忙着解开栓在铜柱上的缰绳。
说是马厩,其实里面的都是一些大型蛮兽,普通的马匹难得一见。
看玩笑,普通的马匹跟这些动则三米高的巨型蛮兽栓在一起,早就成了蛮兽的腹中餐。
“靠!让你们牵走倒罢了,居然还用铁笼子套老子的脖子?这是不想让老子出声咬人吗?”
霜满天顿时一肚子火,巨大的后马脚狠狠的踹了一个壮汉一脚。
“啪嗒!”
壮汉被踢中肚子,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不知道肠子踢爆没有。
其他人吓了一跳,赶紧后退。
霜满天一扭头,马笼子被甩得老远,被刀疤脸老大一把接住。
不接住不行,铁笼子掉在石板路上,声音绝对不比鼾声小。
饶是如此,刀疤脸老大的手掌还是被铁笼拉出几道口子,鲜血直流。
霜满天的力气,比这几个彪形大汉的力气加起来还要大。
刀疤脸老大施法止住血,传音给三个马仔:
“愚蠢!谁用铁笼子套龙马的?龙马是高贵的蛮兽,我们要给予最大的尊重!
尊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