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是怕,只是昔日熟悉的人变了立场,发展到嫉恨的地步,感觉有点微妙而已。
萧子醨身上一僵,握住锦瑟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道:“锦瑟,这辈子你要为我生儿育女,活到白发苍苍,然后你我共赴黄泉,下辈子,再下辈子,我们生生世世如此。”
锦瑟纤细的手指被萧子醨握得泛了白,心中却溢满了难以言说的情愫,让她胸腔发胀,甚至已经忘了疼。
将锦瑟送回去,萧子醨折返回宫,入夜时才回了府。
锦瑟已经歇下,只是并未睡熟浅眠着,待察觉到响动,就吓了一跳。
星儿睡在外间的榻上,锦瑟以为是星儿起夜,便唤道:“星儿,你起来了?”
外头传来细碎的几声响,接着就无声无息了。
这是守卫森严的宸王府,锦瑟并不害怕,只是觉得奇怪,思量着正要披衣下床,就见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王爷?”只一眼,锦瑟就认出了那朦胧的身形,张口唤道。
“吵到你了吗?”萧子醨的嗓音似乎也染上了暗色,听起来有些呢哝的意味。
“王爷有事?”锦瑟问着急忙起身,然而萧子醨比她更快,先一步按住了她去拿外裳的手。
锦瑟讶异着抬头,正正好对上萧子醨双眸。
屋子里很暗,萧子醨的一双眼却极其的明亮,看得锦瑟心头一跳。
锦瑟还未及反应,腰身已被萧子醨的手臂结结实实地搂住,锦瑟这才发现,萧子醨的身上泛着潮湿气,显然是刚刚洗漱过。
在这之前,锦瑟与萧子醨有过很多次亲密的接触,然而这一刻,锦瑟依旧觉得羞窘。
“你不肯搬,就只好我迁就你。”萧子醨低低说着,将锦瑟按倒。
这段时日,锦瑟有时睡在樨合院的厢房,有时睡在阿安那里,根本没有把萧子醨说过的要她搬到主屋的话放在心上,想不到萧子醨还惦着这事儿。
夏衫的料子本就单薄,锦瑟又只穿着里衣,几乎是萧子醨挨过来的那一瞬,就觉出了自他身上传来的热度,惊慌之下,锦瑟伸手去挡。
不想她双手所落处,皆是喷张的触感。
锦瑟这才想起,萧子醨的里衣是桑茧沙裁制的,最是轻薄柔顺,颠在手里几乎没有重量,隔着这样的衣料,自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身体的线条。
锦瑟僵硬着不敢动,耳边传来萧子醨的轻笑声。
锦瑟被搂得更紧。
薄唇贴到锦瑟耳畔,萧子醨道:“我们的婚期大概会迟一些,但我等不了,锦瑟,不如今夜……”
锦瑟脑中“嗡”地一下,打断萧子醨道:“王爷,你不能!”
“不能怎样?”萧子醨的嗓音愈发低沉,温热的呼吸喷洒到锦瑟肌肤上,“你以为我想怎样?”
他说着,搭在锦瑟腰上的手渐渐游移起来。
锦瑟呼吸一滞,一颗心不受控地狂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