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峰他们这六人可不是一半人,除了罗峰自己是元婴期修为外,其余五人都是出窍期修为。
他们之中有一人擅长隐匿,这也是他们有自信所在。
魂炼方将血色监狱八方围困,却不知风云涌动,他们自己也正在被赶来的这伙人围困其中。
而罗峰六人,则顺利的劈开魂炼神识的探查,进入血色监狱内部。
“怎么样?”领队询问监狱方负责人前方战事。
监狱负责人疑惑的看了一眼罗峰,觉得有些眼熟,回过神来冲领队道:“不容乐观,魂炼在血色监狱安插的眼线已经根据四当家提供的名单尽数清除,现在魂炼并不知道监狱内部的情况,不然以魂炼在外集结的这批修士,若是强攻,拼死八成,监狱早就失守了。”
“带我们过去吧。”
“跟我来。”
很快,罗峰六人便换上了监狱方的衣服,他六人被监狱内的易容高手施展了神通易容成别人的模样,待会儿去到前线魂炼之人无法通过容貌来辨识他们。
这易容高手并非监狱内的职工,而是D区的一名囚犯。
他最后来到罗峰跟前替罗峰易容,忍不住惊呼:“是你?罗峰!”
罗峰却是疑惑,自己并不认识他,但他马上就想到了原因,恐怕就是自己上次进来替赵龙办事的时候给此人留下了印象。
果然,监狱长一拍脑袋:“对了,我说怎么这么眼熟,正是那张照片上的青年,你叫罗峰。”
监狱长看向罗峰,一副交了鬼的表情。
罗峰解释道:“监狱长,上次小子有任务在身,在监狱内闹出了一些动静,还请你不要见怪。”
“原来如此。”监狱长这才恍然大悟,没有再多议论此时。
而那易容高手替罗峰易完容后,兴奋地看着罗峰,搓了搓手,似乎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监狱长跟领队商量完细节后回国头来,看向罗峰,一愣,随即瞪向那易容高手:“滚回去。”
那易容高手嘿嘿贱笑,冲罗峰做了个OK的手势,看到监狱长作势要打,他忙跑开,被两名狱警压回了D区。
罗峰疑惑,看了看监狱长,又看了看领队他们五人,问道:“怎么了?他给我易的容有问题吗?”
监狱长欲言又止,领队五人嘴角抽搐。
“走吧,画的很漂亮。”
听到领队这样说,罗峰便不再多想,跟着他们远去,前往正在斗法的前线。
血色监狱大门紧闭,监狱的防御系统已经完全开启,且每日都在消耗大量能量。
魂炼一方面断绝监狱物资补给,不让基地派遣的大型运输舰靠近,但凡靠近,皆会被摧毁。
另一方面,魂炼每日都在消耗防御系统的能量与耐久度,且伺机侵入。
血色监狱内里的物资是有限的,基地方每隔一段时间就不得不派人送来物资,此时监狱方便会想方设法里应外合将物资送进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双方才会大打出手,平日里,监狱一方只守不攻,而魂炼则久攻不下。
想今日这样监狱方主动叫阵乃是头一次。
在魂炼方看来,这是监狱内物资开始缩紧的表现。
每一次基地派来队伍运送物资都会被他们赚取一些便宜,抢夺一些物资或是杀死一些修士。
而魂炼坚信,长久下去,监狱必定会被自己一方攻破。
只是这一次他们失算了,乔伊斯的落败出乎了他们的预料,由于乔伊斯自身难保,他落败的消息还未传入魂炼耳中,加之龙国与米国刻意封锁消息配合此次任务,魂炼至今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乔伊斯的人造人大军以成溃败之势,正在逃亡。
仗着灵魂杂质的侵袭,魂炼这些修炼魂之道的修士这半年内越发张狂,简直就像是把这个世界看做了他们的囊中之物。
此时双方各派出修士斗法,已是进入了高潮阶段。
双方各有想法,魂炼的人认为监狱方难得主动出战,不能表现的过于强势,需顺着监狱方引他们出来打斗,然后再想办法灭杀尽量多的高阶修士。
而监狱方自然也有自己的打算,为了配合此次灭魂计划。
这样一来,双方在这场较量中倒显得礼尚往来,没耍太多见不得人的手段,都是拼的真实力。
只是魂炼的人实力更强,监狱方已经处于劣势。
“小心!”一旁观战的国安局成员喊道。
监狱方派出了几个修为很不错的教头,这几个教头平日里是负责训练狱警的,修为不弱,而国安局则近乎派出了十成十的高阶修士。
其中,斜阳子以及他的那几个徒弟便在观战的队伍中。
而此时正在与魂炼之人打斗,且处于下风的便是国安局中的一位仙组成员。
修为已有元婴,但他面对的魂炼邪修却是一位同阶无敌的顶尖修士!
罗峰跟着领队他们五人默不作声去到一旁,他眯着眼睛,一眼便看出了正在斗法的这名邪修其实力要在国安局成员之上。
没过多久,等到那国安局成员体力不支的时候,与其斗法的魂炼之人眼中寒光一闪,只见他头顶天灵盖上飘出来一道黑烟,这烟气很快便没入虚空中,就连斜阳子这位出窍期的前辈都没有发觉,更别提其他国安局成员了。
不过,罗峰却是感觉到了什么,他欲言又止。
自从上次突破触摸到了魂之道则后,他隐隐约约对魂之道的一些神通有了非常明锐的触感。
旁人没有看到那一抹黑烟,他眼中却是一闪而逝有捕捉到一些痕迹。
不待罗峰细想要不要出言警告那与之斗法的国安局成员,只听到空中啊的一声,那国安局成员便成五马分尸之状,身子手脚脑袋撕裂被甩飞,断作好几块。
寂静。
“嘎嘎,承让了。”那下了杀手的魂炼之人笑的极为阴险,脸上带着不屑,眼神挑衅,扫过这方众人。
就在他看到罗峰的时候,他突然一愣,整个人神情变得激动而兴奋,竟没有就此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