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听了诡异的笑了笑:“若是朝廷有人来问,我只说黄将军道;兵马不多,要坚守大定,然而,张道陵,偏要起兵去攻打来州,及至,走到葫芦谷口,贸然前进,中了金兵埋伏,以致十万健儿丧身峡谷之中。”
黄建平听了笑道:“唐将军真是我之爱将,异日,必定在皇帝面前保奏你。”
唐飞笑道:“多谢将军栽培。”
且不说二人商量好了计策,却说完颜斜,自领军围住了大定,连日大雪,在第三日上天气放晴,便着军马四面围住,用投石车,攻城,只一天,北面城墙被打开一个大口子,众金兵趁势杀进城中,张剑东抵挡不住,慌忙来府衙,通报了黄建平,黄建平见大事以去,带着众军开了南门,张剑东在前一路杀出重围,往南边官道败残而走,众军正行间,看见前路旗幡招展,一队军马从南边过来,为首一将,坐下骑着花鬃马,手中提一条混铁点钢枪,后面一杆大旗上书黄字,张剑东认得此人正是黄道子,原来黄道子并不知道前面兵败之事,押着粮草踏雪而来,刚好迎着张剑东,黄建平及众败残兵马。众人就马上相见了。一同领兵往幽州而来。
话说刺史伍进忠刚将粮草筹备齐了着黄道子,领着五千幽州兵押运粮草往大定而去,才不过一天的功夫,黄道子,又将粮草都运回来了,接着,黄建平和唐飞都来府堂上相见,伍进忠问道:“黄将军却是为何如此狼狈的很。”
黄建平坐在正中帅案之上,没说话,乃转头对张道陵说道:“张将军,上次城中贴反诗的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呢,你还是先委屈一下。”
张道陵微微一笑,:“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说着话就跟着衙役去监狱里了。
黄建平候张道陵出去了,转头对刺史伍进忠道:“这次的事情我自会对朝廷有个交代,就不劳刺史大人动问了吧。”
伍进忠,默然无语,沉默了一会儿,叹息道:“军队上的事情,我可以不问,只是贴反诗的事情,已经抓住了元凶,现在就关在牢里。”
黄建平挥手道,你且下去,此事我自然会审问清楚,伍进忠只得退出府衙,自回后堂去了。黄建平叫过府衙里专管档案的书吏,吩咐他去把那上次审问鼻涕虫王小波的供词拿来,书吏,下去,不一会儿将这些卷宗拿来呈给黄建平,黄建平打开看了,叫来手下一个心腹小校,外号叫做刘歪嘴,将其叫到跟前,附耳吩咐了几句,就把这些卷宗交给刘歪嘴,然后退了堂自回后边客房中休息去了。
话说刘歪嘴得了黄建平的吩咐,一径的先来到范成林家,到了门口,敲了敲门,门子出来开了门:“你找谁呀!”这范成林家的门子说话也有些横,都是平时欺负人惯了,有范成林给撑腰呢。
刘歪嘴也不跟他们一般见识,陪着笑脸:“几位大哥,帮忙进去传个话,我是定远大将军,黄建平手下旗牌官,奉了将军的命令,特来和国舅爷说点事。”
门子听说是定远大将军手下的人,赶忙进去通禀,不一时门子出来,带着刘歪嘴来到客厅,范成林起身抱拳,二人见了礼,分宾主落了坐,范成林道:“不知定远大将军,找我有什么事情要商量?”
刘歪嘴皮笑肉不笑:“此事机密,还请国舅爷,屏退了从人。”
范成林将手一挥,两边这些丫鬟和家丁都退了出去,刘歪嘴,这才起身,将,鼻涕虫等人的供词和审问卷宗,一同递给范成林,范成林打开一看,大吃一惊:“我说怎么这鼻涕虫带着十几个人出去以后,就没回来呢。原来全被伍进忠的人给逮住了。似此如何是好啊。”
刘歪嘴笑道:“国舅爷,不必害怕,你后边还有贵妃娘娘撑着腰呢。”刘歪嘴说道这里约停了一下,接着说道:“虽然,有贵妃娘娘撑腰,此事要传到皇帝耳朵里,若是在有人说国舅爷勾结金人,陷害朝廷命官,只怕贵妃娘娘也要受到连累。”
范成林惊得面如土色,颤栗的说道:“那怎么办?”
刘歪嘴笑了笑,接着说道:“国舅爷不用害怕,这审问的卷宗,现在不是已经握在你手里了吗。”
范成林沮丧的说道:“可是这些被我差去贴反诗的人,还在牢里关着呢。那可都是证见。”
刘歪嘴哈哈一笑:“这个事情,你就放心吧,回头我就让他们闭了嘴,只是有一件事得求国舅爷帮个忙。”
范成林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听刘歪嘴这话,心里就明白了,乃笑道:“我就说嘛,定远大将军,不会平白无故的就来帮我,说吧!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
刘歪嘴哈哈一笑:“国舅爷真是聪明,一点就透,好吧,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这次定远大将军兵败葫芦谷,恐怕皇帝会怪罪,所以想借国舅爷的手,给贵妃娘娘写一封信,让贵妃娘娘在皇帝面前多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