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王石吃过了午饭,信步走在彩霞山庄前的田间,看着一个个种田的青衣会帮众,正挥舞锄头翻挖着田地,阳光从头顶照射下来,把周围四下的绝壁晒的直放光,站着中间,好像身处在一个大水桶的底部,这地势真可谓是天下第一缸,要是以后自己隐退江湖,也能找这么一块地方,隐居,那多好,与世无争,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每日,只用日出而作,日落而栖。春耕夏种,怡然自乐。正看间,头顶飞过一行大雁,一会儿呈人字行,一会而变成一字行,向着南方飞去了。消失在遥远的天边。看着这远去的大雁不禁感慨,却已经是九月下旬,转眼便是初冬天气了。心里有些伤感,站在那里望着南边山顶上的红枫叶发呆。这时候,过来个三十多青年汉子,将锄头往地上一杵,看着王石道:“兄弟,脚板疼不疼啊。”
“我脚底板不疼啊。”王石诧异的回答道。
“不疼是吧,不疼你就多踩会!”那青年汉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王是听他这么说,低头往下一看,原来自己没注意,右脚正踩在一件青色褂子上。王石赶紧将脚抬起来,站在一边,抱拳施礼道:“真是不好意思,刚才走路没看脚底下,踩着你衣服了。”
这青年汉子微微一笑,从田坎上把衣服拿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土,往肩膀上一搭,就向旁边的田里走了。王石心说:“这小伙子说话真有意思,你就直接说我把你衣服踩到了,不就完了吗,还拐这么大个弯子。”在周围田地里转了一圈回来,走进厨房,这时候,方达庆正在忙着切菜,看见王石走了进来吩咐道:“你去把那些猪蹄子的毛烧赶紧。晚上要用。”王石答应着,走过去将这些个猪蹄子,用旁边炉子里烧红的烙铁把毛一一烙去。王石刚把这些猪蹄子弄的干净,柯来福和丁昌荣,推着一个独轮车回来了,上面有几袋子米,还有一袋子面粉,一只猪。二人将这些东西分别放好。柯来福道:“真是累死我了。哎呀。”
二人将这些东西收拾完,走过来在椅子上坐下,方达庆道:“别坐着,赶紧去把土豆丝切了,小丁,快把炉子的火点上。”
不一会儿,厨房里就开始忙碌了起来,像往常一样,吃了饭,回宿舍倒头睡觉,睡到三更天,王石本准备起身去彩霞山庄,这时候,丁昌荣起身去上厕所,王石便没有去,想等这丁昌荣回来了在去,可是一等,几个时辰没见这丁昌荣回来。王石心中纳闷,便就耐住性子没出去,直到早上五更天,方达庆起身喊起柯来福,接着来喊王石起身。这方达庆诧异的问道:“丁昌荣上哪里去了。”
王石和柯来福都说不知道。三人去厨房忙着做饭,早饭做好以后,这时候,巡逻的这些个帮众都回来了,走进外面大厅中吃了早饭,各自回屋睡觉去了,王石心中诧异,怎么这丁昌荣出去了一晚上,现在还没回来,人上哪里去了呢,这孩子从来晚上不起夜,怎么昨天晚上偏偏会起夜。王石心里纳闷。就是去上个厕所,也不因该一晚上不回来。这人到底去了哪里呢。吃过了早饭,休息的时候,方达庆又问道:“这丁昌荣到哪里去了,你们两个知道吗。”
王石和柯来福,都摇头。一直到中午吃午饭,这丁昌荣还是没回来。吃过了午饭,几个人坐在厨房的椅子上,今天,方达庆却没有讲故事,只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发楞,突然这厨房少了丁昌荣,变得死气沉沉起来。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方达庆道:“咋们出去找找吧。”说着话,起身迈步往外走,转过侧门,一径的往农部这边来,走进大厅中,四处看了看,这些种田的帮众,有那管事的走过来问:“你们是干嘛的,在这里乱闯什么。”
“我们找人,有没有看见一个这么高的小伙子,长得很普通。”柯来福一边描述,一边用手比划着丁昌荣的高度。这些人,都把头摇。王石在后边暗笑:“你这么描述谁知道要找谁啊。”几个人在农部寻找了一圈,没看见丁昌荣,接着又去工坊,还是没有寻着丁昌荣,去库房和养殖场,都找了,就是没有。三个人心事重重往回走,又去房后寻找,还是没寻见。看看时辰不早了,只得回厨房去做晚饭。
话说这丁昌荣到底去了哪里呢,原来半夜的时候丁昌荣突然有些内急,便起身去茅厕蹬东,刚出来,就被外面寻找人心的,骷髅真人给发现了,一把将丁昌荣喉咙捏住,施展轻功,跃上了山崖,就在山崖之上,将丁昌荣的心挖出来吃了,接着,将尸体丢弃在南山顶上的乱石堆边。所以,方达庆他们在这下面怎么能找得到呢,烧火的小丁没了,厨房忙碌起来,王石经常又要负责烧火,还要切菜,洗菜。
柯来福道:“不如去给黑子说,让他派个人来厨房烧火吧。”
方达庆,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第二天,柯来福端菜去前厅,看见黑子笑嘻嘻的道:“黑统领,我们厨房里的小丁前两天不见了,你能不能给我们派个人来,现在厨房少了一个人,感觉有些忙不过来。”
黑子道:“可是我们巡逻队的人手也很紧张啊,这不,昨天晚上,工坊又不见了一个人,同样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还想在哪里去要几个人呢,你还管我要人。以后再说吧。”
柯来福只能答应着,回了厨房,过了两天,方达庆问道:“怎么样,你给黑子说了没有。”
“说过了,黑子说现在人手紧,抽不出多的人来厨房。”柯来福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