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豫道:“我们是西川,鹰抓门,李全的弟子。”
王石道:“看在是同乡的份上,你们去吧,先把那地上的公子放了,以后不可在为非作歹。”
刘豫吩咐其余几个师弟,将丁小泉的尸体扛起来,汪猴就地上放了黄秀娟。哥几个往山下自去了。
黄秀娟从地上站起来,身上的衣服也被泥土给弄脏了,脸上也蹭破了皮,顾不得这些,迈步走到王石跟前,扑通就跪下了:“师傅,你收我做个徒弟吧!”
王石看了看黄秀娟,双手扶起道:“你还是回家去吧,江湖险恶!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呆的地方啊。”
黄秀娟心说:“虽然刚才被这几个强盗差点害了性命,可是,也算是因祸得福,遇到这世外高人,不就此时拜师,若是错过,那里在去找这么个师傅。”:“师傅!你刚才救了我性命,小女子决定这一辈子就追随师傅了,若是你不答应收我这个徒弟,我就…我就一头撞死在石头上。”
王石心说:只怕她意志不坚,学个半途而废,岂不是坏了我王石的名头。想了想,起身道:“我已经收了一个徒弟,不打算在收弟子,你还是走吧。”王石说着话就要翻身上马,这黄秀娟一看,王石不肯收自己为徒,心中急了,就地上跳起身来,一头就往旁边山石上撞了上去,王石大惊,没想到这女子,性子这么烈,赶紧使出移形换影,瞬间挡在黄秀娟的身前,这黄秀娟使出全身力气一头撞去,正撞在王石的肚子上,黄秀娟心说:这石头怎么软绵绵的。抬头一看,王石却挡在面前:“啊!怎么,你怎么到我前面去了,你别拦我,让我去死,。”
王石叹息道:“真拿你这孩子没办法,还不快拜师。”
黄秀娟听说王石叫她拜师,欢喜无比:“诶!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双膝跪地,就磕了三个响头,王石赶紧一把扶起,不过这学武可是个苦活,你吃得了这苦吗?
“师傅!我能吃苦,你就放心吧。”
“恭喜义父,又收了个弟子!”胡秀才赶忙上前贺喜道。
马龙道:“师傅!你明明一路跟着,怎么还乔装打扮呢。”
王石侧过脸来,看着马龙道:“你这臭小子,刚才敢说我是骗子,你胆子真不小诶!”
马龙用手直挠头:“嘿嘿!我也不知道是你啊。”
“以后出门在外,凡事要小心谨慎,常言道;事非之因多开口,懂吗!”王石把马龙训了一顿。四人骑着马,往山下来,迤逦往前又走了二十多里地,戌牌时分,到了湖州县城,进城来,就东门客栈歇了,第二日,一路继续往东而行,四人在路夜住晓行,饥餐渴饮,行了十五日,到了金陵,就城中汇丰客栈歇了,自此每日只在房中教马龙和黄秀娟练武。
胡秀才每日读书不倦,渐渐夏去秋来,贡院开科,胡秀才应了考,十日后放榜,胡秀才考了个第十名,进士,王石在酒楼中为胡秀才庆贺,一连吃了数日酒,又在这里等着选官,王石将了五百两银票,给胡秀才,让他去上下打点,不几日,就有了消息,除授雷州县令,王石又做了两日庆贺宴席,第三日上,便和胡秀才,黄秀娟,马龙回信州去接取家眷。在路上,黄秀娟对胡秀才道:“我看你这官还是别去当了。”
“为何,我寒窗苦读,十砚磨穿,为的就是中了科举,能当个好官,上以报效国家显耀门庭,下不负妻儿殷切渴盼。这好不容易选了个官,你却叫我休去,是何道理?”
王石也不解的问道:“徒儿,你怎么叫他不去呢?”
“禀师傅,我父亲乃是杭州总兵,黄飞虎,以前在家之时,常听家父说起这雷州,此地紧靠海边,土地大多是盐碱地,不出庄稼,人民多以打鱼为生,又有那海盗经常骚扰,好几任知县被海盗所杀,朝廷数次派兵征讨,可是,这些海盗深藏在不知名的海岛之中,却是无法找到其巢穴。官兵去了,这些海盗根本不出来,只等征讨大军一走,便又出来烧杀劫掠。哎!我想还是别去为好。”
胡秀才听了此话,半晌无言,哀叹道:“我怎么如此命苦,好不容易今日扬眉吐气,却又被派到这么个地方,怎么是好。若是在此丢了性命,岂不是白忙活了这一场。”
王石哈哈大笑道:“吾儿不必苦恼,我让你马龙哥哥随去走一遭,看这些海盗能奈何得了你,海盗嘛,不过是些乌合之众。不足为惧,在说了,还有我呢。”
胡秀才破涕为笑:“若得义父和兄长同去,我无忧兮。”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