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允烈脸色微变,赔着笑,“爹,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要喝酒了?”
庄义公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而后往腿边的椅子上一坐,笑了,“我想也是。你娘那边的气你还没想办法消呢,你应该不会那么没心没肺地自己跑出去喝酒闹腾才对。”
提起成玉娘生气的事,庄允烈的皮子一紧,昨天晚上挨的那几下藤条留下的疤似乎在隐隐作痛着。
“爹!你说的没错!”他忽然提高了音量,义愤填膺地说道,“我这个人,素来就是个有心有肺的人!像这样不像话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我保证,娘气还没消,我就绝对不会出去胡闹!”
“哦,那刚才果然是我听错了呢。”庄义公若有所思地说道。
“当然当然!估计是今晚风大,所以爹你听错了!”庄允烈睁着眼睛说瞎话着,还不忘不停地冲一边的知钟使眼色,“你说是不是啊,知钟?我刚才确实没说那样不像样的话,对吧!”
知钟心里暗暗吐槽公子这狡辩太厚颜无耻太苍白了些。但是,迫于庄允烈眼神的威吓,还是只得装模作样地干笑着应道,“额。是的。大概应该可能是这样吧……”
庄允烈对于他不像样的回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知钟赶紧地低下了头。
庄义公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也懒得戳穿了他,只说道,“三味私塾的赵公子今天来过了,你知道吗?”
庄允烈笑着道,“知道知道!刚刚知钟都跟我说了,而且我听说他和冼星的婚事也夭折了。”
“嗯。所以你心情很好?”庄义公问道。
庄允烈掩不住嘴角的笑,挠着头,“爹,这个,你总得让我高兴高兴吧?”
庄义公点点头,“嗯。我也知道你追冼星追得很苦,只怕这门婚事之所以作罢,你在其中也出了不少的力。”
“嘿嘿……爹,果然是知子莫若父,您真是英明。”庄允烈巴巴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