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都变好了的。我虽然不喜欢他当捕快，可是不可否认，他当捕快的那段日子，真的是脱胎换骨，整个人既精神又干练的，哪像现在这样……”成玉娘说着，忽然转过头看着方嬷嬷，紧张地问道，“奶娘，你说，那孩子不会就这么自暴自弃再也振作不起来了吧？”

“这个……”方嬷嬷皱着眉头露出为难的样子，“夫人，这个我也说不好。”

成玉娘整个人一怔，随后，有点懊恼地说道，“早知道得不到冼星他会变成像现在这个样子，我还不如支持他跟冼星在一起呢！最起码，为了冼星，他还像个人样！”

到底是做母亲的，终究是舍不得儿子那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方嬷嬷是看着成玉娘长大的，知道这样下去，她早晚会改变看法。此时听到她这么说，也没有多意外，只是问道，“夫人这是看开了？”

“不看开又能怎么样？”成玉娘有些不情不愿地说道，“总不能为了拒绝冼星，连儿子都不要了吧。而且，再说了，仔细想想，冼星那丫头除了性子清冷，不太会讨人喜欢之外，本性也不是很坏，也不难相处……”

她说着，干巴巴地说道，“跟她相处，也不是那么难。”

方嬷嬷笑道，“夫人是想要个温顺的，会哄着自己的儿媳妇，怕星姑娘那性子，你压不住她？”

“奶娘！”

成玉娘有点尴尬，皱着眉头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横竖我是婆婆，是长辈，她难道还能教训我不成？”

“那自然时候不会的。”方嬷嬷笑道，“其实夫人大可放心。星姑娘性子虽然清冷，有自己的注意，但是为人善良孝顺，她若是嫁给了公子，自然会好好孝敬你和老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