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壮壮皱了下眉头，有点严肃地问道，“是不是别的什么人？”

“还能是什么人，自然是下人了。”宋宝芝总觉得壮壮的这个提问有点奇怪，笑着回答道。

“不是啊。”壮壮认真地说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我说的是……女人啊！”

“女人？”

“坏女人。”壮壮说着，忽然眯起了眼睛，透露出几分烦闷的意味来，还有点生气。

这话一出来，让宋宝芝和冼海都惊呆了。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显然，都是始料未及的神情。

宋宝芝先忍不住问出了口，“壮壮，你这话是怎么个意思？你是不是从哪里听说了什么？”

壮壮被宋宝芝的严肃表情给吓到了，愣了愣，才答道，“我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啊。”

“别人？谁？”宋宝芝刨根问底。

是这府里哪个不知轻重的下人多嘴告诉的吗？

这样的人，绝对不能留下。

宋宝芝心里如此想着，壮壮却并不打算明说，“说了你们也不认识。”

“嗯？我们不认识？”

宋宝芝再次愣住了，这孩子是诓他们呢，还是真的？

她看了眼冼海。

冼海接收到她的眼神，当即说道，“壮壮，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那些都未必是真的。”

“未必是真的，是说没有坏女人吗？”壮壮亮了眼睛，激动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