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力?”白沐兴挑眉,“你以为范以方是那么好拉拢的?就算是把他拉拢过来了,你敢用他,本王可不敢。”
“爷?”底下人困惑了。
白沐兴说道,“本王可不敢奢求他能归本王所用。偏偏这些年,不管本王用了什么办法,都除不了他,也是无奈。这次,本王也不求别的,只求尹志文多少能牵绊住他些。否则,再让他和冼星这么查下去,只怕他直接在这中邑县就能把本王给办了!”
听到这话,那底下人马上接着说道,“爷,前几天,我看到范以方身边那个护卫晴空拿着您曾经遗留在红楚那边的玉簪,到我们这边来,跟下人们打探了不少。”
白沐兴闻言,立即问道,“他们有打探到什么吗?”
“没有。”那人摇摇头,“见过爷那支玉簪的人,我都处理掉了。他们打探不到什么的。”
“话虽这么说,可他们毕竟是真的查到本王的头上来了。”白沐兴说着,咬了咬牙,“这个范以方真是难缠,本王当初和红楚的来往那么隐秘,就算查红楚过往的恩客,查到谁的头上也不该查到本王的头上,他竟然还是查到了。真是始料未及啊。看来这些年,他一直在盯着本王呢。”
“爷,咱们还要在中邑县继续待下去吗?”底下人问道,“暗影司到底有先斩后奏的特令。若是他们查到了铁证,恐怕真会如王爷所说,在这里就对咱们下手的。”
白沐兴脸色凝重,“本来还想着给庄允烈添添堵了,没想到反倒被范以方和冼星给盯上了。再等等吧,看看尹志文那边情况如何,不行,我们就先回京。”
两天后,改革进度阻滞不前之际,庄允烈亲自带着人直接带着人到了尹志文在中邑县最大的店铺里,从里面抓走了几个人,带到大堂上开堂审理,一番举证严问,很快就把逼得那几个人都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