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岷点了点头,“当然,当然。”
凤九鸢微微一笑,对院子里的秦伯喊道:“秦伯,卖酒啦!”
秦伯从怔忡中反应过来,“哎,好嘞!”
待众人都进了秦伯的院子,凤九鸢继续倚在邢孙家的院门口道:“邢老头,你说过的赌注,到底还作不作数?”
“你休想!”邢孙凶神恶煞道。
“我可是很认真的,既然你已经下了赌注,我又刚好赢了,那么你灵田里三分之二的灵草就应该是我的,是我的东西我必然会拿到手,此时你不给,将来可别后悔哦。”
“你在威胁老子?!”
“没错,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威胁人了,而且每次威胁都会很成功。不信你就试试。”
“老子等着!”邢孙冷哼一声,转头便进了屋,将门一摔!
凤九鸢惋惜地看了一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别怪我到时候将你灵田里的灵药都拔光了!”
“姐姐。”娴儿拉了拉她的手。
凤九鸢低头看向她,娴儿又道:“今日阎落哥哥中毒了!”
“什么?他现在怎么样了?”说罢,便要急着去看。娴儿嘻嘻一笑,“现在已经好了!”
松了口气,凤九鸢看向正站在秦伯院子中朝她望着的阎罗大人,牵着娴儿走了进去。
看了眼正在分酒的众人,她走到阎罗大人身边,拿起他的手来把了把脉。
脉象平稳,看来所中之毒确如娴儿所说,已经全解了。
阎罗大人低头看看她的手,就在她要松开始,反手将其握进手心里,认真而柔和地看着她,嘴角似笑非笑。
凤九鸢目光凶恶地瞪了他一眼,将手抽了出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目送她入房,阎罗大人兀自抿嘴笑着。
“阎落哥哥,你又趁机吃姐姐豆腐!”娴儿也瞪了他一眼,跟着凤九鸢入了房。
阎罗大人清了清嗓子,看看正在发酒收钱的秦伯及其它十一个男人,隐藏住眼中的晦暗,也入了凤九鸢的房。
秦伯正在收钱的动作滞了滞,与另外十一人一同看向凤九鸢的房门。用眼神交流了一番,这十一人便各自抱着各自的酒,安静地出了院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