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着痕迹地朝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寻思着可以逃出去的方法。
南宫謧盯着黑衣人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总觉得这眉宇间的神情有些似曾相识,正在记忆力搜寻着,身边的老仆便朝护卫们下了命令道:“抓住他,别让他跑了!敢来南宫府行窃,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黑衣人暗暗翻了个白眼,脚下御风,腾空一翻便徒手与齐齐冲上来的十几名护卫打起来。
因为怕南宫謧看出破绽,黑衣人不敢亮出自己的武器,更不敢使用平日里自己学过的招数,因此在对付这一群护卫时,招招式式不成章法,一通乱打。
到最后,终于支撑不住,使了一招“引焱破”,一阵炙热的旋风自脚下卷起,扶摇直上几丈之高,猛地兜头罩下!
“砰!”
十几名护卫通通被震飞,就连老奴程伯也被震出十丈外,直接飞出了正对着凌珍阁的一道游廊拱门,唯有南宫謧,长袍猎猎飞起又缓缓落下,罡风平静过后,依然纹丝不动地立在原地,毫发无损。
他板着一张气黑了的长脸瞪着正欲逃跑的黑衣人,身影倏然一闪,一把抓住黑衣人的后领提溜起来往后一扔!黑衣人空翻了两圈,趔趄两步,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脚跟。
紧接着,他运足了体内灵力,朝南宫謧冲过去,只是还未揪住他的手臂将之摔倒,南宫謧的指尖便快如闪电般到了他的眉间。
他戛然停了下来,手僵在空中,抬眼看向那根近在眉睫的凝聚着醇厚灵力的手指,这要是一挨上去,恐怕半条小命都要没了!
悻悻地往后让了半步,又欲往旁逃去,再次被南宫謧薅住了后领,扔到了闻声跑进来的另一批护卫当中。
这时,被摔出去的程伯也已经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黑衣人无法了,只得揭了自己的面巾,干笑了一声,“爹,是我!”
当看到黑衣人的真面目时,南宫謧脸色更黑了,紧抿着嘴,心中一腔怒火腾起之余,只感觉立刻就要呕血。
“小畜生!连自己老子都敢打,无法无天了!说,你进凌珍阁偷了什么了?!”
老奴程伯与护卫们皆是一惊,心道:我就说,这身形怎么看怎么像二少爷!
“想知道我偷了什么,自己去看不就行了!”南宫一伦心虚得完全不敢直视自己父亲那双怒眼,只得微晃着腿佯装出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道。
“你!”南宫謧愤怒地一甩袖袍,敢要往凌珍阁去,见南宫一伦欲逃,连忙命令护卫们道:“给我捆起来!”
护卫们领命,丝毫不敢怠慢地取出麻绳将南宫一伦一圈圈捆起来。
南宫一伦对身前忙着捆他的护卫道:“你敢捆我,我记住你了!”
护卫满面歉意与难色,“二少爷,这是家主的命令,小的违抗不得,您可千万别怪罪小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