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淡然说道:“这个草民的确不知,草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何人如此看草民不顺眼。”
囯师怒道:“你完全是信口雌黄,你难不成想单凭你自己的一张嘴便自证清白,简直是笑话。”
云澈淡淡笑道:“那国师不也是没有任何证据单凭一张嘴便来指证草民吗?那草民是不是也可以说是国师自己放走了那妖王?”
皇帝深深的看了云澈一眼,又看了国师孟德的一眼,道:“国师确实没有理由放走妖王。”
云澈道:“若非国师放水,以国师的手段,草民想不明白,那妖族是如何从重兵把守的天牢救出那妖王的呢?”
“那妖王并不在天牢!”国师孟德脱口而出道。
云澈故作惊讶道:“如此重犯,竟然没有关在天牢?”
皇帝道:“你真的不知道妖王关在何处?”
云澈道:“草民只听说那妖王被打入天牢,任何人不得探视。如若那妖王不关在天牢,又会关在何处呢?难不成?”
“难不成什么?”皇帝问道。
云澈道:“方才皇上问草民为何在宫内消失了一个时辰,草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即便是草民在那个时辰里能做些什么,也断不可能跑去天牢将妖王救出,然后再回到宫里来。如今看来,皇上之所以怀疑我,那么那妖王一定是关在宫里的某一处了。”
这让皇帝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云澈接着说道:“如此危险的重犯不关在重兵把守的天牢反而关在宫里,若是那妖族来救岂不是容易威胁到皇上的安全。如此看来,这应该是国师的主意的,可否请教国师?这又是为何呢?”
国师孟德脸气得通红,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故意支开话题!”
云澈淡笑道:“噢,看来国师还是非要把这救走妖王的罪名扣在草民的头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是这样,那草民也无话可说。”
“这么说你是认罪了?”国师问道。
云澈道:“若是国师,非要我认这个罪,那么我认与不认又有何差别呢?”
皇帝仔细观察了云澈的神情,只见他淡定自若并无异态,他突然话锋一转问道:“据说你与那叶真之的女儿叶婉吟的婚期将近,具体是什么日子?”
云澈一愣,迟疑道:“蒙皇上关心过问,婚期定于下月初五。”。
“甚好,甚好。”皇帝道,“今日误会已解,你且先回去吧。”
“皇上——”国师孟德欲言又止。
皇上看了他一眼,喝道:“你自己干的好事,如今出了事,非要推给别人,如今还是先想想如何再把那妖王抓回来才是!”
“诺。”国师孟德悻悻的应道。
待云澈离开,国师孟德疑问道:“皇上真的信他?”
“如今没有证据,确实不能将他怎么办。我见那妖王对他甚是情深意重,若他与叶婉吟成亲,我不信那妖王不来找他。到时我们再布下天罗地网,定能将他们一举拿下,到时看他还有何话说!”皇帝道。
“皇上英明,臣自愧不如。”国师孟德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