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交有言,不打无准备之仗。
淳于檀说,这事我还能怎么准备?又不能事先演练,算了,硬着头皮就这么着吧。
一屋子的鬼都盯着他在看,他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看,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他半拖半拽着把葛云宥朝后院厢房拉过去,费了半天劲才把她弄到床上,跑去关铺子大门的时候还不忘冲外面瞪眼,“不许进来偷看。”
富态鬼从棺材里爬出来不怀好意地呵呵笑,“小娃子想干什么坏事?”
旁边的棺材盖子上坐着一个吊死鬼,状似鄙夷地抬高了下巴,“白日宣『淫』,世风日下啊,和以前不能比了,不能比了。”
吊死鬼一直抬着下巴,淳于檀这才发现她其实不是清高瞧不起人,她只是因为被吊死的原因,下巴放不下来。
淳于檀决定不理这一屋子无聊的鬼魂,跑进厢房还把门锁了,虽然再加十堵墙也挡不了一只鬼,不过至少他心里会有底气那么一点点。
葛云宥晕得很彻底,手帕交强烈推荐这『药』,据说晕完了刚醒来那会手脚无力,全身动弹不得,可以方便他随时落跑。
淳于檀不屑,“我干嘛要落跑,我当然要留下来让她负责。”
他扒掉了葛云宥那件满是灰尘的灰『色』外衫,里面的内衫倒是很干净的白『色』,他爬上床,手伸到腰带处,左手狠狠甩了右手一巴掌,“你抖什么抖,什么都没做呢,你别给我抖。”
他用左手捏着右手的手腕,以极不正常的抖动频率扯开了葛云宥的衣带,红着脸没好意思全扒了,只是扯开了一点,唔,顺序好像不太对,他跨坐在葛云宥身上,看着她思考着自己酝酿了很久的过程,看着看着,脑子里糊成了一碗黄米汤,就像有把勺子在里面捣啊捣的,捣的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淳于檀悲愤了,完全凭着直觉凑上去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又挪下去贴进怀里拱了拱,衣服被他又拱开了一些,皮肤贴着皮肤,他发出了一声很轻的满足叹息。
空中传来了一声喷笑,“小娃娃,都敢给人下『药』了,原来还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雏鸟。”
淳于檀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还不忘给葛云宥拉过被子盖上,“你,你…我说了不许进来。”
这次是一只风韵犹存的妖娆鬼,玩着自己的指甲,“难得遇上一个能看到我们还不怕的人,我来教教你怎么样?”
“不要不要不要,走开走开通通走开。”
“真不要?怎么说我以前也是风月场的头牌,你确定不要?等『药』效过了她可就要醒了。”
淳于檀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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