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句话相当奏效,米安赶忙闭上眼,瞬间不动了。
沈少心里真是暗暗咬牙切齿啊,他的忍耐度很强,可这小妮子老这么动着身子,他再强,也抵不过她的诱惑啊。
米安睡姿其实很不好,生完然然之后,她睡觉的姿势变得五花八门,每次然然和她睡在一起都会哭喊着‘妈妈,你压死我啦’。
后来,米安意识到自己真是没救了,便给然然独立的一张床。
此刻,米安已经睡了,她没有任何意识,她像八爪鱼一样,翻转过身子,瞬间就与沈少面对面了。
她抬起脚,就将身子压在沈少的身上,眨巴了一下嘴,然后更是凑近沈少,那小小的身子就这样和沈少紧贴着。
沈少腹中的热气难以释放,可又不能把米安吃了?就这么忍着眼前的猎物,他毫不犹豫地将米安的身子拿来。
可那软乎乎的感觉来了,米安哪里肯,她梦境自己抱着个枕头,结果好似被人夺走了。
于是,她又扑了过去,她看见蛋糕了,于是她咬了过去。沈少唇间一痛,她咬他?!
这女人睡觉怎么这么不安分啊?!!
那蛋糕好甜,米安舔了舔,梦里居然笑着,沈少被她挑拨地不行了。瞬间便咬住她的嘴,狠狠地撕啃着。
炙热地手就这么不紧不慢,又小心翼翼地解开米安的扣子。
“那是你自找的,你必须帮我降火。”
沈少的声音很小,米安睡着时,是从来都不知道什么的。这些天的伤心,在梦里终于有个好梦,她怎会肯醒来。
她见到蛋糕直接窜进她嘴里了,这下可高兴坏了,不断地咬着,结果这蛋糕好像长了翅膀一样,偏要和她嬉戏着。
于是双手双脚并用,那蛋糕便大了,比她人还大。她笑嘻嘻地走过去。
米安的身体已经赤裸,沈少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他每动一次都是那么小心,就怕她醒过来。
其实醒过来也没什么,拒绝他?反正新婚夜也会有一次,她早晚都是他的人,怕什么呢?
被子被盖上,他的呼吸不稳,却喘息着,米安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被蛋糕上的小叉给叉伤了。
好啊,要和她斗,看她治不治它?!
米安身子使劲的压住蛋糕,嘴里说了一些沈少不懂地话,身子均匀地律动,将沈少燃起地爱欲之火,点的毫无章法了。
她痛死了,可不愿睁开眼睛认输,这蛋糕就这么和她拼命着,于是她勾住沈少的身子,翻转了一下,迷迷糊糊地嘴里说了句:“认输吧……”
沈少一愣,感情她是在做梦,于是,她更是用力抱紧沈少,脸直接贴了过去……
……
整整一个晚上的折腾,沈少在凌晨几点之时,便重新将米安的衣服给穿好了,等村里那些养的鸡开始鸣叫,她倒是缓缓地睁开眼睛,这一瞬间,眼珠子放大的全是沈少的俊脸,而自己的脚正搭在他的腰上。
她慌乱的起来,沈少眼中含着笑意:“老婆,昨晚你终于让我看到一个‘特别’的你啊……”
特别?
啊呀呀,真是羞死人了。自己这么?的睡姿被他看见,他肯定要这么说自己了。
“难道我昨晚磨牙了?”
她好像偶尔会,不过这是然然说的,可沈少指得特别可不是她想的那个。
“磨牙,?比磨牙还特别呢。”
“流口水了?”
沈少总算是知道这小女人的迷糊了。他在想,这小女人生的小鬼,不会也是她迷糊出来的结果吧?
“我警告你啊,别把这事情说出去,否则有你好苦头吃的。”米安作出恶人状,沈少是巴不得不说呢。
要不然,她知道真相,只怕要拿把菜砍抹了他的脖子。
两人准备了一切,第二日便回了沈府。
再过几天就结婚了,米安没有时间去谭村,她对孝言有很多歉意,安娜依然依依不舍,只得无奈地耸耸肩。
再过一天就是婚礼了。
沈少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期盼,此刻他还在公司里,公司有很多项目需要他签字,看了看表,已经到了9点。
那一叠,需要他看,他随手翻阅了几下,无意间发现最底层有一叠厚厚地文件,里面的东西不大,他疑惑地挑了一眉头。
索性打开,映入眼帘地是近五十多张照片,每一张照片都是那么触目惊心,拥抱,哭泣,安慰,这些亲密的照片已经让他捏得食指泛白,再一看,一张陈孝言吻着米安侧脸的模样。
那么柔和,那举动,沈少愤怒了,很快地,在蹂躏完这些照片后,他立马扔掉他最厌恶的一张。
文件里还覆盖着一张名片,署名:无名氏。
吗的,该死的狗仔!
沈少心里暗骂,这东西简直就是在羞辱他,可那名片却写了几句话:总裁是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名声被毁吧?如果总裁肯下血本的话,请拨打这个号码,买下这一组照片的版权,不然明日,在你们婚礼上,这组照片会登在报纸头条!
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他眼中已出现了戾气,他更生气的不是钱,而是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背着他做这种事情,背着他这么做了也没关系,可偏偏被狗仔给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