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就按我说的做”,我疼的一皱眉头。
“好,好!”他们回过神来,赶紧起身要走。
“等一下”,我看看他们,“你们谁会正骨?给我肩膀安上。”
长毛举起手,“我会一点。”
“来!”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
长毛战战兢兢的走过来,“得……得罪了,您忍着点,会有点疼……”
“别废话!”我冷汗如雨。
长毛按住我胳膊,轻轻揉了几下,一拉一送,咔的一声。我疼的一声闷哼。
“可以了,您活动一下试试”,长毛小心翼翼的说。
我轻轻活动了一下,“好,你们去下面等着吧。”
三个人不敢再说什么,赶紧往外走。
“以后再敢打我朋友的主意,我让你们变成人皮”。我淡淡的说。
门口的三人吓的一激灵,哆哆嗦嗦的走了。
我把温冉抱到卧室,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轻轻按住她的右手腕和前胸,试着用内气让她苏醒。
林老师教过我疗伤的方法,这是第一次用。
几分钟后,温冉慢慢苏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是我,她赶紧坐起来抱住我,“小马!”接着伏在我肩头上哭了。
“没事了”,我安慰她,“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她哭了一会,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擦擦眼泪,“小马,你快走!那些人要害你!”
我一笑,“你放心,凭他们还为难不了我,我不会离开,也不用离开。只是连累你受委屈了。以后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温冉怔怔的看着我,“小马,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些又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害你?”
我一笑,“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坏人么?”
她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不信。”
我拿过床头的纸巾,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我得去办点事,今晚你别在这了,一会我让我朋友来接你,你去她那住几天。等事情落听了,我给你换个房子。”
她想了想,摇了摇头,“没必要的,我不能因为这个就换房子,我在这里住的挺好的……”
“好,那你先在家乖乖的等着,我让我朋友来接你”,我一笑,“不用担心,那些坏人不会再来了。”
安抚好温冉后,我下楼给韩子淇打了个电话让她把温冉接过去,然后给她发了定位。办完之后,我关了手机走到路边,看看那三个人,“开你们的车,带我去见你们老板。”
三个家伙同时一挑大拇指。“哥们儿,你是真爷们儿,牛逼!我们佩服!”
我平静一笑,坐进了他们的丰田轿车里。
我已经基本猜到他们老板是谁了,是仇是怨,今晚了断!
夜已经深了,路上的车不多。走起来也顺畅,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五环外的一座仓库里。
车开进院子之后,门就被关上了。
下车之后,从仓库里走出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个子不高的秃顶老头,他推着一个轮椅,上面坐着一个耷拉着脑袋的中年人。在老头的身后是一群凶神恶煞般的年轻人,各种毛色的都有。那只剩一口气的黑面男站在老头旁边,前襟已经被血浸透,嘴里还时不时的涌出小股的黑血。
“大哥……”长毛等声音又颤抖了。
黑面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仿佛行尸走肉。
“你就是张新芳?”我平静的看着老头,“都过了几个月了,还没抓你么?”
老头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你认得我?”
“现在认得了”,我打量着他,“你手段是挺大的,那么硬的证据都没能搬倒你。”
“不是所有人都像您这么实在”,他看着我,口气很平和,“那优盘的确很硬,我花了两百万才把它拿到手。”
“操,大腰子你这个怂包!”我忍不住骂道,“看错你了,败类!”
张新芳微微一笑,“大家生活不易,有机会的话,谁不会选择自私?马爷。我知道您本事了得,今天晚上的事是我不对,您原谅我。只要您肯解开我儿子身上的巫术,我愿意给您一千万!”
我冷冷一笑,“你儿子?就是轮椅上这位?”
“就是他”,张新芳叹了口气,“这孩子从小痴迷道术,这些年为我做了很多事情。他无意中冒犯了马爷您,这是他不自量力,不知天高地厚。还请马爷您宽宏大量,饶他一次。如果一千万您觉得不够,那您尽管说个数,我姓张的绝不还价!”
我笑了,“那我要一个亿,你给么?”
“给”,他平静的说,“只要您开口,三天之内我就给您打到卡上。”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平静的一笑,“只可惜,他的命太贱了,一分钱都贵,卖不了一个亿了。”
张新芳脸上又是一阵抽搐,口气也冷了,“马爷,您这话说的有点过了,如果您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姓张的做事不计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