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计划,程曦便找到了李掌柜和他儿子,聊起了他们的情况,“李掌柜可了解您这病是个什么情况?”
那李掌柜叹息一声,开口应道,“老奴心里早就有数了,这病没得治,也就是拖一一是一的事情,只希望东家以后能善待我儿,他这一条腿,好歹也是因为护着这醉清风才断的。”
一旁的李听得他爹的话,却是微微红了眼眶,开口道,“爹,您只要好好吃『药』,肯定能好的。”
程曦叹息一声,开口道,“其实您这病,只要好好养着,也是能多活些年岁的,只这病却是又一个弊端,那就是传染。”
李掌柜听得瞪大了眼睛看着程曦,在他们心里,这能传染的病,那就跟瘟疫一样的,这瘟疫是多可怕的东西,他们心里更是清楚的很,此时程曦突然告诉李掌柜,他这个病跟瘟疫一样会传染,当然受到了惊吓。
不过李掌柜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开口道,“这肺痨得的人不少,但从来没听过会传染,东家您是从哪儿听来的?”
程曦叹息一声开口道,“您或许可以去打听一下,得了这个肺痨的病,是不是时常一家人都会得这个病,虽然这个病的传染途径不怎么厉害,但是确实是个传染病,是通过呼吸道传染。”
李掌柜听得程曦的有板有眼,有开口担心的,程曦还在继续,“所以这病传染的大多都是跟自己亲近的人。”
李掌柜的儿子李听得程曦的话,此时一脸的担忧喃喃道,“那要怎么办?”
程曦应道,“其实今叫二位过来,就是跟李掌柜您这病有关,您放心,既然您是醉清风的人,这病肯定会给您治,一切都会给您安排好,但是您却不能留在酒楼里了,等到酒楼经营起来,酒楼里人多杂『乱』,您这病,留在酒楼里就有些不合适了。”
李掌柜心里却是在思索,难道这病真的会传染,还是东家嫌弃他们一个病一个残,没有用处所以想找个借口赶他们走?他倒是无所谓,只是可怜他儿子。
程曦看着两个人都不话,便只得开口继续道,“我是这样想的,既然您不能留在酒楼,您儿子的腿又不方便,我便打算就在这怀安城找个院子,将你们安置下来,李的腿脚不方便,我便打算去牙行买一个丫鬟过来伺候,您们觉得如何?”
父子两人听得程曦的安排,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他们只是家奴,这东家是在笑吧?
随即李掌柜便开口道,“这可使不得,老奴也就是个奴才,怎能受东家如此对待?受不起啊。”
程曦应道“本就是我们应该感谢你们,这么些脸,即便是东家一直不出现,这酒楼彻底的垮了,你们也没有轻易放弃,一直留在这酒楼里守着,李还因为守住这酒楼断了腿,这都是你们应得了,若是没什么异议,就这样安排吧。”
那李掌柜感叹的道,“老奴受之有愧啊。”
程曦却是不搭理李掌柜的推脱感叹,而是开口继续道,“您这病其实平时稍稍注意也不会传染的,您这病是经过呼吸道传染,就是病菌通过嘴,通过痰和唾『液』传染,所以李掌柜您平时要注意,不能随地吐痰,只要是经过口吃用的东西,都不能跟人共用,您自己也要时常对自己用的东西进行消毒,以免病菌反复传染。”
程曦完,便对一旁的李道,“ 可记住了?”
这李顿了顿,面『色』尴尬的应道,“东家能不能再一遍?”
程曦知道自己所的话怕是给了两人不少的震惊,所以两人一直都有些不在状态,程曦倒也挺有耐心,将之前要注意的事项再给李嘱咐了一遍,只到李点头确定已经记住了,程曦才放心。
该的也都了,程曦看两个人都不怎么在状态,便直接下了结论,开口道,“那就这么定了,我这些就让人张罗,给您们找院子,您们也好早些搬过去。”
李掌柜惶恐应道,“怎么能总是麻烦东家。”
程曦挥了挥手,“别这么客气,您们若是有觉得不错的楼,也可以告诉我们。”
只程曦很快又开口道,“差点忘了,您们身子都不太方便,还是我让人帮你们找吧。”
李掌柜开口应道,“没有不方便,老奴在这怀安城十多年,还是认识了不少的朋友,东家若是执意如此,老奴就让那些朋友帮忙去打探一下。”
程曦想着她派侍卫出去找,侍卫对这怀安城也不熟,两眼一抹黑的,怕是也不好找,可能还真不如这李掌柜,于是开口应道,“也行,那李掌柜就自己多打听打听,早些安排,另外,李掌柜可还找得来二?”
李掌柜叹息一声,“当初那些那些地痞流氓来了咱酒楼一闹,之后生意不景气,到渐渐没了生意,这酒楼里的二厨子便一个个的走完了,只留下老奴跟儿子,自那之后老奴就没跟那些人联系过。”
程曦应道,“好吧,那您老只打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院儿,二这事儿我想办法处理。”
李掌柜忙点头应下,“多谢东家如此体恤,能遇上这样的东家,老奴真是上辈子积了不少的德了。”
程曦挥了挥手,开口应道,“那就这样吧,我也先去忙了,李掌柜可不要像之前那样不要命了,想想您的儿子,好好吃『药』,好好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