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见一个黑点隐藏在层层叠叠的药田里,一位手拿小锄头的老者正在认真查看着草药的生长情况,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位白衣女子正在向他汇报:“秦王我已经救了下来,他身上的毒我也已经帮他解了,师父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那老头头也不抬地问道:“怎么解的?难道……?”
那女子嘴角翘了翘,冷冷地说道:“他中的是梨花媚毒,若是行了男女之事他这辈子都别再想那事了。我是先封住他经脉,让毒素排除,再解他经脉以不伤及他本体。”
那老头听她说完点点头说道:“你这医术已登峰造极,都快超越我了。”
那女子不屑道:“早就超越你了,要不你怎么会就靠着这点草药为生。”
老头被气得胡子翻飞,过了好半天才搭理她说道:“这些年你和隔壁那老头也学了不少东西,你的年纪也不小,是时候该去秦王身边相助于他了。”
“为什么是我,不是还有那两个家伙呢?”,白衣女子不想接这差事。
“你与秦王不是有婚约在先,你也该去履行你父母的遗愿啦。”,老者语重心长地说道。
听到这里,白衣女子眼色暗淡道:“我父母已故,云姨也已香消玉殒,在乎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又何必增添烦恼呢。”
“谁说在乎的人都不在了,你爷爷不是还健在嘛。”
“他连我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这门亲事。”,说完白衣女子深深叹了口气,她的家对于她来说是个陌生的地方,家人也都成了陌生人。
那老头听她说完问道:“这么说,你不想承认这门亲事,难道你不喜欢秦王殿下?”
白衣女子看向远方,似在想那个男子在自己心目中的印象,“我不喜他如此轻薄。”
老头叹了口气,说道:“仅一面之缘而已,来日方长,多加了解也许你会喜欢他的,毕竟你们是自幼一起长大的。”
“那时年幼懂得什么,十三年已过,早已物是人非。”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老头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笑道:“我就不信你能逃得出秦王的魔爪”。
秦王司徒靇和他的属下楚源正快马加鞭地赶回京城,路过驿站时他们下马休息,顺便给马匹喂些草料。楚源端着水来到司徒靇面前,司徒靇接过水碗,楚源问道:“殿下还要寻那白衣女子吗?”
司徒靇“嗯”了一声,“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她找出来”,他的胯下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不抓回来好好修理一番难解他心头之恨,更何况她是穆云起,是他的未婚妻。
不几日全国上下都贴满了捉拿白衣女子的告示,据说抓住者可赏银百两。穆云起路过告示,特意压低下帽檐,虽然画的不是很像但也保不齐哪个脑洞大的认出她来。
穆云起一路来到京城才知道告示是秦王府发出来的,看来秦王此人还比较记仇。她换了一身男装,拿着告示去了秦王府。
秦王府的管家前来禀报时,司徒靇正在和楚源练剑,楚源听说有人抓住那白衣女子不免有些好奇,要知道那女子轻功不俗,不是一般人能抓得住的。
司徒靇见他如此好奇就说道:“把人带过来吧。”
当穆云起来到司徒靇面前时,楚源感觉这人很是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司徒靇看着楚源傻乎乎的样子,转过头来对那人说道:“你倒是胆子不小,明知本王在四处抓你,倒自己送上门来。”
楚源疑惑地看向他家殿下问道:“殿下,他是……?”
司徒靇白了他一眼没有为他解释,反倒和穆云起说道:“跟我来。”
司徒靇居然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寝居,当着她的面更起衣来,穆云起一见他脱衣服就转过身去,司徒靇嗤笑道:“不是说医者眼里无男女嘛,你躲什么?”
“殿下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治病救人时不要在乎男女,平日里还是男女授受不亲。”
此时,司徒靇已换好衣服,走到她身后伸出双臂将她紧紧抱在自己怀里,穆云起一惊竟来个过肩摔,将司徒靇摔出去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