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起看着西侧拉着一根绳子上挂满了司徒雷雨的尿布笑着说道:“你小时候不也这样。”
说完她才觉察到不对,司徒雷鸣刚满月她就被流放,她如何知道他小时候是怎么过来的,再看看小床里睡得正香的宝贝,难道她还要让雷雨也经历他哥哥那般没有娘的生活吗?他们的父母就必须要兵戎相见吗?这样的人生何其不幸,却都是自己一手酿造的。
穆云起伸手抚摸着司徒雷鸣的头顶,你已经不敢想象未来会怎样,也许他们没有未来,两个孩子注定要失去母亲或者父亲,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不可以再生了,她只是悲剧的制造者,又何必不断地制造悲剧呢。
晚上,司徒靇没有像往常那样过来吃饭,穆云起带着司徒雷鸣两个人吃得特别安静,司徒雷鸣时不时地偷瞄穆云起,穆云起瞪了他一眼说道:“好好吃饭,你父王饿不到。”
司徒雷鸣噘着嘴答了声“哦”。
半夜,穆云起被压醒了,看着自己身上充满戾气的人不免有些心惊,“司徒靇,你喝了多少酒?”
“你不是一直叫我‘靇哥哥’吗?最近怎么总是直呼我的名字,很不礼貌呀。”
说着就用他那充满酒气的嘴亲向穆云起,手中的动作也没停。
“司徒靇,你住手。”穆云起低吼着,怕吵醒隔壁的孩子。
“你就是再厉害,位居九五之尊,不一样要躺在我的身下承欢,你有什么资格登上那至尊宝座。”司徒靇撕下她的衣服说道。
穆云起怒着朝他打出一掌,可是被他躲开了,这家伙到底喝没喝多。
躲过这一掌,司徒靇顺势撕掉她以后一件衣服,穆云起赶紧护住,却又被司徒靇按倒在床上,穆云起怒道:“我没资格,那你杀人如麻,穷兵黩武就有资格吗?”
“你也说我穷兵黩武,你凭什么说我穷兵黩武?”司徒靇生气了,司徒霦说他也就算了,如今她也这么说。
“你在梅城,惠城大量陈兵,别以为我不知道,古滇之所以攻打天涪不就是因为你调走南城兵力,即使莫适不说,我每日在朝堂也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本王还真是小看你了,不错,我就是要攻打华容和西番又如何,乌拉孤立在中间,本王就是感觉不妥,怎么样?”
“司徒靇,天涪不需要你这样的皇帝,华容、西番有各自的政治,你玩不转,你会毁掉华容和西番的。”
“你凭什么说我没能耐统治它们。”,说着他生气地冲进她身体,穆云起咬着牙强忍着疼痛没有出声,用拳头打他的胸膛,疼得她眼泪刷地流出来,“司徒靇,疼,你弄疼我了。”
司徒靇此时被酒精和愤怒控制了大脑,还哪里控制得了自己,无论穆云起怎么求着他,他都没有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直到穆云起累晕过去。
“司徒靇,你这个恶魔,我不会放过你。”穆云起流下最后一滴泪晕了过去。
司徒靇不知何时才从她的身体上下来,看着身下一动不动的人吓了一跳,赶紧试探她的鼻息,还好人没事,他也就放心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