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可是生了好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啊!”月听尘看向这个相貌平平的侍卫,“一个小小的南朔侍卫,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挑拨我锦城君臣之间的关系。本将军倒是想问问你,你们的太子殿下都不能做的事,你却做了,难道不是僭越吗?”
“就是!”郁孤染道,“还不赶紧给本宫退下!”
那侍卫抬眸冷冷瞧了郁孤染一眼,郁孤染竟不自觉缩缩脖子,这种感觉好熟悉。是怪他太怕金执了吗?竟然如此草木皆兵,连金执手下一个小小的羽卫也害怕!侍卫冷冷吩咐:“将月听尘押到城主府,咱们去找城主大人给个合理解释。”
羽卫带着月听尘走了,郁孤染看着床上躺着的美人搓搓手邪笑:“如此倾城绝色,不真的尝一尝味道,岂不可惜了?”一个红衣侍女阻拦道:“殿下这是要趁人之危吗?”
“是又如何?”郁孤染抬手解自己的衣带,“本殿下已经配合你们城主演了这一出戏,左右你们家郡主迟早也是本宫的人,本宫提前行使丈夫的权利有何不可?”
红衣侍女走近郁孤染,亲手把他的衣带系好:“可是郡主此时中了安神香,没有六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她踮脚攀上郁孤染的脖子,“奴家一个大活人在殿下面前,难道还抵不过一个睡美人吗?”
郁孤染细细打量一番这个红衣丫鬟,锦城女子的确貌美,虽然比不过花杉语的绝世容颜,不过也确实是个美人胚子。“行!”郁孤染将人抱住,“那本宫就成全你。”说着他就要对红衣丫鬟动手动脚,红衣侍卫却推拒道:“殿下,这里还有外人呢?”
“怕什么?”郁孤染道,“本宫想要宠幸谁、想在哪里宠幸都是本宫说了算。”“殿下是南朔储君,这些当然都是您说了算。”红衣丫鬟巧笑嫣然,“人家不是想跟您玩得尽兴一些嘛!”
“好!”郁孤染将人抱出门,“那本宫就依你。”
城主府张灯结彩,大婚在即,羽卫却带着月听尘上门找茬,花杉岳道:“本君明日大婚,今儿却发生这种晦气事。罢了,先将月白押回将军府,一切待大婚之后再做定夺。”
“少城主既然都这么说了,我等就静候佳音了!”羽卫首领仍然云淡风轻,“不过恕我等再啰嗦一句,事关两国百姓福祉。若锦城对月听尘刺杀我南朔太子一事袒护姑息,休怪我南朔铁骑挥师而下。”
花杉岳坐在城主宝座上,静静的,一言不发。今天叶依主动来找他,等了十年,终于等到他的傻丫头开悟,如今……锦城山河已经被南朔侵占了不少,看如今的形式,只怕战争在所难免,不过是谁先开始而已。
“备车,去叶府!”
正是申时,叶依终于把一堆人从房里轰出去了,花杉岳却来了。叶依一把将门关上,背对着门问:“你,你怎么来了?按规矩大婚之前我们是不能见面的!”
“傻子,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花杉岳从窗户跳进来,“还有,你关了门没有关窗,也是防不了我的。”叶依愤愤道,“都要成婚了你还嫌弃我!什么始终只有我一个人,你心里没有别人,我看全都是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