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问吧，可以回答我就回答。”

和老师沟通了片刻，王禅才看着徐子义点了点头。

“九术到底包括什么？”

手指轻敲着龙椅，徐子义缓缓说出了这句话。

嘴角扯了一下的王禅，万万没想到徐子义上来就是这么重量级的话题，实在是让他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思索片刻的王禅，组织了一番语言才缓缓开口：“就目前而言，我也只是知道三术，他们不是来自于我们这个世界。”

“众生蒙尘，一相万生以及断层世界。”

“众生蒙尘这项术法，向来陛下已经见过了，天庭很喜欢动用这样的术法，来修复他们的阴暗形象。但……这也只是最低级的用法。”

“一相万生则可以让自己的意念附加在不同人身上，上一秒这个人还是他自己，下一秒或许就换人了。断层世界就是……将真实世界断开，构建出一个个虚构的世界，让人无法脱离其中。”

将三种术法的作用大概描述了出来，王禅看向了徐子义。

此时徐子义眼神幽邃，这三种术法能够被归纳在九术当中，应该都是同量级的术法。而根据王禅的描述，可以看得出来三种术法相互克制的作用。

一相万生对断层世界有绝对克制的作用，断层世界就是想要通过不同的虚构世界来让意志陷入崩溃当中。但你如果都不知道意志会在谁的身上，那该如何让意志进行崩溃？

而断层世界的出现，就是隔绝众生蒙尘的。反正都是虚构的世界，你想要谁蒙尘都不会影响到真实世界。

众生蒙尘则是用于克制一相万生，不管你到底能够将意志降临于谁的身上，只要没有中术法的，那就是你了。

“这三门术法，人类能够学习吗？”

抿了抿嘴，徐子义深吸了一口气，明知故问道。

只见王禅缓缓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人类没有办法掌握。也正是因为如此，人教才会隐匿多年，试图找到能够对抗这三种术法的术。”

“找到了吗？”

带着一些希冀，徐子义问道。

“没有。但关键地方可能会在陛下的身上，如果说对抗九术的术法真的存在，那唯独陛下能够找到了。”

“为何？”

心中隐约有了一个答案，徐子义望着元神中的人皇权柄。

“老师说，当初唯一一个能够对抗九术的人，叫做……黄帝。”

缓缓说出这句话的王禅，继续说着：“他对于人类的态度，决然不会让对方九术的方法失传，故而若是真的存在这种术法，那只有陛下能够找到了。”

“其他人皇你们没有接触过吗？”

没有露出任何特殊神情，徐子义语气平静。

人教都知道的事情，天庭没理由不知道。若是这种术法当真存在于人皇权柄当中，那天庭也不会让徐子义自由发展。

他们已经出手杀死了至少三任人皇，定然是确定了，这种术法不存在。

“接触过，但……无一例外。他们直到被天庭设计害死，都没有找到这种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