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因果技?瞳孔微缩的徐子义,只来得及将宁心收入幕当中,就被黑暗给吞噬。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嘈杂的闹钟声音响个不停,一只白皙的手抬起将闹钟给拍停。
睁开眼睛格外迷茫的徐子义,望着天花板有些不知所措。
“叩叩。”
敲门声响起,门外响起了温柔女声:“小义,快起来吃早餐,不然你今天又要迟到了。”
“来了。”
下意识应了一声的徐子义,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好像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只是这一次怎么感觉格外疲惫?就像是脑海中又很多东西在不断拉扯撕裂一般。
深呼吸了一会,才将那股疼痛感给压下去的徐子义,揉了揉眉心起身推开了房门。
这个家是他一直生活的家,虽然看上去破旧了一些可却格外温馨。有着每日照顾着他的母亲,以及外出打工一年才回来一次的父亲。
“又做噩梦了啊?严重吗?”
端着早餐走出来的女人,很是关心地询问着徐子义。
本想要点头的徐子义,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没事的,不会影响我学习的。”
“要是严重的话就和妈妈说,这周我们去医院看一看。”
观察了徐子义一番,女人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
眉头紧锁,徐子义心底的奇怪和怀疑不断滋生,他记得……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这个自称为自己母亲的女人,以及脑海中那些记忆到底是什么回事?
想到这里的徐子义,脑海内再次传来了撕裂的感觉。猛然低头死死握紧双拳,徐子义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叫出声来。
“快点哦,你要迟到了。”
正在厨房中希望的女人探出头来,再一次提醒着徐子义。
“嗯。”
应了一声的徐子义,望着桌面上的食物,眯起眼睛:“我不吃了,先去学校了。”
“哎?”
走出厨房的女人还想要说什么,就看着徐子义急匆匆离开了家门。
之前的温暖气息在徐子义离开之后逐渐变得阴冷起来,而女人脸上表情也消失不见,木楞转身去厨房重复洗碗这个动作。
“我家……是在这里吗?”
走在楼道当中看着斑驳的墙壁,以及已经生锈的楼梯扶手,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割裂感不断袭来,徐子义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则是死死摁住自己的脑袋。
好不容易走下居民楼,被阳光沐浴的徐子义,没有感受到温暖,反而感觉一股阴冷因绕在心头。
“小义!”
一声清脆而活泼的女声响起,徐子义抬头看去。
穿着校服的女孩出现在他眼前,似乎她已经在这里等待很长时间了。
“今天怎么那么慢,我们不是还要去学校补作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