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必,我们也须尽快设法将它除掉了!必不可待他在大势之日作祟!”那女子又道!
青色面具下好看而深不见底的眸中却渐渐惊起一抹凌厉微波:“早前便与我在北宫交手数次,又单只因一滴血而耐我不得,如今法力虽有所长,却也不足为惧!....”
青面阁主突然望向我灵识所在之地微勾起好看的唇角,继而一丝停顿:“只有他背后之人,才是我们真正的对手!”
随即被以一道劲道弹指之力震破灵识后的我,四仰八叉躺倒于软塌,又不禁喃喃慨叹一句不巧!如此之举被他发现?下次再见岂不又要落他小气阁主的口舌?我无比锤胸懊恼道。
这不锤可巧?巧又被花灵撞见!只道我新伤初愈万不可自寻短见!直使我生喷一口老血!
翌日,南朝议事大殿,经及数位要臣几番关于新南王侍选之人的激烈争讨后,论局似也在老南王所颁下的兽皮诏书中终得揭晓!巍峨王座之侧,高台之上!只听厚纱缠臂的大国师易蜥,在众位皇子公主和南罗群臣的面面注视下,大声宣读着那张似早染上纷争之血的召旨:
“今南历四百四十六年夏初!本耶罗五世,不幸难捱于病痛缠绕,命之久矣!所意决选我朝第六世继世新王!又念及众臣所言,未免不失公平对选!今日本王即定!凡属我南罗皇族之子辈,无属王子公主,身份贵贱,又及与年幼弱病者,均可参选我南朝第六世新王之争!”
“且此次竞选...”老王轻咳一声,按捺众人急于反驳的情绪,抖颤着苍老的声线接着道:“且此次竞选!需尔等...于我南朝第一极恶之地——万毒谷中,成为顺利取出我南朝第六世新王法杖的第一人,便可入得我王族的大祭祀参典,并担任我罗国第六世新王!”
“呵!这有何难!?”维多诺侧妃之子,眸光极显阴恻的阿木汗,面上却是一脸轻松而不屑道:“谁不知我南罗当属世间第一毒国?而自小受尽各种奇门毒术熏冶下长大的众位皇兄皇妹们,也必不会把一个区区极恶之地放在眼中,父王如此出题?恐否太过简单了些?”
“阿木皇兄此言?可是不把父王的诏书放在眼里了?!”乌雅一身气势突凛,大胆地道!
“哟!还以为是哪位尊贵的公主妹妹?原是许久闭阁不出贱婢之女!如今?这鸦群之色倒也可趁机与我皇族中的日月之皎,同争朝晖了?”阿木瘾取以一句谐音尤其暗讽乌雅道!
“你!...再怎么说我也是父王的子嗣!”乌雅双面赤红,尤感一番羞辱恨恨望向他道!
“即便同是父王的子嗣,某些卑贱的角色?也应有些自知之明!”阿木汗又是一声冷哼!
“咳咳!....住口!”老南王重咳几声,拍案大怒道:“既然诏书已定!本王的决策便不容尔等质疑!待一日后,本王便会亲与众臣一齐拔营万毒谷外,至于谷中情境如何?又发生何事!都需你们自己应对!但凭你们耍尽手段厮杀,谋划心计还是施展毒术!只要你们能赢到最后!才能成为那最终夺得法杖之人!便才可继任新的南王!!”
“儿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