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该死。

盛又霆紧珉着唇，脸色很差，原本深邃眼眸，有些落寞。

他早知道，她们总会来的。

所以见着他们，她一点都不意外。

她们是了柳柳最好的朋友，之前柳柳被他从飞机上带走，关到盛园的时候，都还和她们在联系，一直在骗着她们，她很好，只是很忙之类的。

柳柳不想让她们担心自己的事，尤其是发生过那场枪战，害得陆迟墨躺了一个多月，她就更害怕再连累她们了。

所以，她不会告诉她们实话，也不会让她们担心。

只是在法国的时候，他身中数枪，差点没有挺过来，她跳进海里，大脑受伤，记忆丢了，手机也丢了，这才断了联系。

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她的两个好朋友必定起疑，恰恰她们身边，都还有个了不起的老公，所以他知道这件事瞒不了太久，也知道，他们一行人迟早会找上门来。

他早有心理准备。

做错事的是他，犯下无法饶恕的罪过，也是他，伤害柳柳的是他，是他，全是他。

就算她们打死他，他都不会躲一下。

“打死他有什么用?”

“漾漾，你这是在帮他说话吗？你明明知道，他对柳柳做过什么，他对柳柳白般折磨就算了，为什么非要要挖她一颗肾?”

“像这样十恶不赦的坏蛋，禽兽，死不足惜!”

唐果儿哭的脸色发青，黎漾的眼泪，就在眼眶里一直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