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堇扬手一挥,衣裳微散,元妜被他牢牢抱着半分不能动弹。
元妜呆呆的看着孟玄堇,他是要和自己,在一起?
“你,你要做什么,不,不是说我还小吗。”
“元妜不是喜欢孩子吗,那就为本王生一个。”孟玄堇说着,欺上身去,将怀里的小人儿剥了出来。
吻上她色泽红润的香软,亲昵温存。
“你,你太重了压的我喘不过气。”
孟玄堇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答非所问低声喃语道:“今夜还长。”
说罢,又贴的近些,伸手握着她光滑的蛮腰,忍不用嘴咬了一口,又去吻她的嘴唇,轻轻的允吸着,缠绵。
元妜推搪着身上作恶的人,冷吸了口气:“疼。”
孟玄堇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忍着。”
昏昏沉沉里,柔软的肌肤被一边又一遍的吮吸噬咬,疼痛伴随着隐约酥麻的快意,一寸一寸。
翻来覆去,一次再一次,元妜千般讨饶才得一口喘息。
屋中盎然绵情直至一直到后半夜,元妜全身酸软,骨头跟拆散架了一般,某处还隐隐作痛。
她半分不想挪动,如此一番折腾,许是十天半月的也养不回来,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装睡,软塌塌的被孟玄堇捂在胸口。
孟玄堇时不时嘴唇又温柔的贴上去,啃一下耳朵,脖子,嘴唇。
她是他的,每一寸,每一毫全然都是。
一直躺到天亮,孟玄堇先起身下了床,穿衣出了门,元妜头瞄了一眼地上四分五裂的衣裳,满心羞耻感。
这孟玄堇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却极生猛,啧啧啧,她的老腰啊。
见孟玄堇前脚踏出门,她也不再装睡,坐起身来,捏了捏小蛮腰。
本想起身寻了针线将那些个衣服缝上一缝穿上溜回揽粹阁,孟玄堇后脚就回来了。
她拉起被子裹上,只露出一颗头在外边。
偏头看见孟玄堇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衣裳,他这是根本没出去,只走到殿门口就回来了。
“……”
大殿门口有人专门备着她的衣裳,这是孟玄堇昨日早有预谋,还是夜里动静大,以至于常嬷嬷贴心专门的送过来。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小脸更红了。
“来,把衣服穿上。”孟玄堇黑色眸底荡漾着笑意。
这笑看得元妜眼皮直跳,忐忑不定。
“都怪你。”
“我可是一声也没出。”孟玄堇扬起嘴角似笑非笑,带点揶揄捉弄的意味。
元妜一时语塞,干脆裹着被子滚到一边不理会他,去捡地上的衣裳。
这衣裳上的梨花綉很是好看,便是穿不成衣裳她也要捡回去做块绢帕。
“其实妜儿不换也无妨,今日起你便搬来我殿中同住了。”
这话牵起了她半丝心意,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她双手拢着被子,模样颇为为难的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