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秦玉良了猎人的陷阱,卢老爷也顾不得思考其的真假,着急忙慌的问道:“了陷阱?有没有受伤?伤到哪里了?”
他这才注意到秦玉良受伤的左脚,鲜血已经浸透了包扎伤口的布条。
“哎呀,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这还了得?”
卢老爷对扶着秦玉良的下人吼道:“一个二个的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秦公子扶进帐篷里!”
他又转头吩咐卢府的管家道:“快去请大夫!快呀!”
眼看着秦玉良被众人簇拥着向帐篷走去,温浮欢收回目光,表情若有所思。
“欢儿,你可有受伤?”殷老夫人关切的询问。
温浮欢摇摇头,浅笑道:“欢儿没事,让祖母挂心了!”
殷老夫人瞧着她神情疲惫,脸色也有些苍白,只当她是累的,便说:“没事便好,快些让柳儿扶你回帐篷里休息!咱们明日一早回府!”
“是,祖母也要好好休息!”
温浮欢目送殷老夫人回了帐篷,自己这才向帐篷走去。
等回到帐篷里,放下布帘后,她身子一软,靠在了柳儿身。
“小姐!”柳儿惊呼。
……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帐篷里燃着一灯烛火,温浮欢盘腿坐在床榻。
柳儿坐在她身边,小心的褪去她身的衣衫,只见她浑身下不知道有多少处伤口,每一处包扎的绷带都是被鲜血浸透了的。
柳儿心里一颤,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
由于匆忙,温浮欢只是粗略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如今须得全部将绷带拆开来,重新清洗伤口并包扎。
柳儿用剪刀把染血的绷带剪开来,一见到下面深可见骨的伤口,顿时哭的更厉害了。
温浮欢回过头,一脸好笑的问:“受伤的人是我,我都还没哭,你哭什么啊?”
柳儿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柳儿还不知道小姐吗?从小到大,小姐不管受了多重的伤,流了多少的血,从来都是吭都不吭一声,更别提会哭了!小姐不肯哭,不愿哭,柳儿心疼小姐,替小姐哭还不行吗?”
温浮欢哑然失笑道:“真是傻丫头!”
柳儿抽了抽鼻子,用手巾蘸了热水,小心的替温浮欢清洗伤口。
“这些伤……全都是被大少爷害的吗?”
“是我失策了!原以为温恒算再狠毒,也不过是花重金雇了杀手来杀我,而那些杀手——有阿炎足够解决了!没想到……看来我到底还是高估了人心!”
“小姐,你说的,柳儿怎么听不太懂呢?”柳儿歪着脑袋问道。
前面的她还能听懂,不是说温恒雇杀手行刺温浮欢么?后面怎么又牵扯到人心了呢?
温浮欢轻摇了摇头,说:“我现在还不确定,等确定了再告诉你!”
“噢!”柳儿点点头,继续认真处理伤口。
等到伤口全部包扎完毕,东边的天空已经微微亮了。
温浮欢打了个哈欠,正想在床榻稍事休息片刻,帐篷外面便响起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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