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吃惊的看向被捆成了粽子一般的靳嬷嬷,但见后者拼命的摇头,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一旁的徐大监见状,重重的踢了靳嬷嬷一脚,斥道:“还不老实点!”
“靳嬷嬷,你既是我娘的陪嫁丫头,又是我的奶娘,后来还随我一起进了宫,这么些年来,我可曾有半分亏欠过你?你怎么……你怎么能把这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我的头上呢?”长孙皇后声泪俱下的质问道。
“皇后的意思是,靳嬷嬷在撒谎了?”
长孙皇后用锦帕拭去眼泪,转而看向冷着脸的皇上,磕头道:“回皇上,臣妾不知道靳嬷嬷为什么会这么说,但臣妾的的确确是冤枉的!”
“既然不是受你的指使,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一个宫里的老嬷嬷,要那本账册有什么用呢?”
长孙皇后细想了一下,恍然道:“钱!肯定是为了钱!臣妾想起来了,靳嬷嬷在宫外有个儿子,游手好闲不说,还嗜赌,输了不少的钱!臣妾为此没少劝说她,让她管管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可她就是不听!最近一次,她儿子又输了上千两银子,她来找臣妾,臣妾没有理会她……”
说到这里,长孙皇后转头看向靳嬷嬷,难以置信道:“……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才对本宫怀恨在心,便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来陷害本宫?”
她又看向皇上,“皇上,这真的不是臣妾做的,望皇上明察啊!”
“你说她是为了钱才这么做的?这账本能值多少钱呢?”
“那要看卖给谁了!”
说话间,长孙皇后便把目光投向了跪在她身后的云昭仪身上,后者身体一颤,忙否认道:“皇上,嫔妾没有,嫔妾没有收买过靳嬷嬷!嫔妾没有啊!”
迄今为止,谁也没说过是云昭仪收买了靳嬷嬷,她这么说,无异于不打自招了。
再加上这次贪墨案,云昭仪的父亲越河州府首当其冲,她这么做似乎也说得通。
长孙皇后见状,忙道:“皇上,依臣妾所见,定是云昭仪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账册的事情,想要拿到账册却又不害怕惹人怀疑,不肯自己出手,才找到了靳嬷嬷,以利诱之!靳嬷嬷见东窗事发,便把这整件事推到了臣妾身上,以减轻自己的罪J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求皇上替臣妾做主啊!”
“你胡说,分明是你说要帮我,怎么到头来却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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