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手里要钱跟要她命也没什么区别,这种人恐怕真得来点狠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周平猛的一甩车头,狠踩一脚油门,拐进一条小土道。半小时后,郊区一栋二层小楼里传来了付白芸的声音,
“什么让那个贱人跑了?”付白芸一拍桌子,“你俩都干什么吃的,我早就说过一定要把那个贱人抓过来,你们抓这么个傻玩意有什么用,我要的又不是他!”
墙角胡磊嘴里塞着抹布,五花大绑着。
“她报警了,不过赖子捅了她一刀!”周平说到。
“对,我捅了她一刀!”后排叫赖子的挤着笑脸说。
“怎么样,人死了吗?”付白芸一下高兴起来。
“应,应该是活不成了!”赖子冲周平使了个眼色。
“对,我们逃走的时候,还把她在车后拖了一段!”周平说到。
“呜呜呜!”一边的胡磊听他们这么说,疯了一样的挣扎起来,
付白芸三步两步走到胡磊跟前,“怎么了,听说苏夏那个贱人死了,你伤心了?我就不知道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好?把你们一个个迷的五迷三倒的……”
“呜呜呜……”胡磊一边挣扎一边叫,他看到周平拿了个大棒子一步一步走过来。
“你叫唤什么?只要那个贱人一死,我就放了你,出去把嘴闭严喽,保你以后没事!”付白芸说。
“呜呜……”
“叫唤什么!”付白芸一脚踹在胡磊身上,“你这样的就是……”
周平一棒子击在付白芸脑袋上,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打昏了。
这是怎么回事!胡磊看着周平和那个叫赖子的把付白芸五花大绑的,绑到了椅子上。
看那绳子打的结,比绑他还要结实似的!
“小子!这回你可有眼服了,让你瞧瞧,这有钱的人是怎么往外吐钱的!”那个赖子蹲在胡磊跟前说到。
胡磊是不想看的,这种时候,看的越多,死的越快,付白芸不管怎么说是个商人,她再心狠手辣不会惹上人命的事非。
现在她都被人绑了,周平和赖子可就不一定了,这俩人恐怕做事完全靠心情,尤其是那个赖子,脸上一道可怕的大疤,看人的眼神都不太对劲儿。
哗,一盆子冷水泼到付白芸头上,
付白芸被冷水激的猛的倒抽一口气,紧接着被水呛的咳嗽了好一阵子。
好容易不咳嗽了,付白芸又尖声喊起来,“周平,你敢绑我,你想干什么!”
周平坐在一边,伸出小手指头抠着耳朵,“小声点,我想干什么你不很清楚嘛,芸姐,咱们都是明白人,别老揣着明白装糊涂!”
“哈!”付白芸冷笑一声,“你敢反我?”
周平四下瞅瞅,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这不明摆着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