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绝不能够。
“那画上的人,怎么会是徐洁呢?”
我摇头,“画里的,绝不是徐洁。”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心,我绝不是维护徐洁,我是真能肯定,画里的,或者说那阴轿里的人,绝对不是徐洁。”
窦大宝和孙禄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冲我点了点头。
那‘山羊胡子’所画的画,并非像他自己谦虚说的那样只是几分神似。相反,他的画工还是相当不错的。
但凡和我相熟的,只看一眼,就能认出画中人的身份。认出那画里画的,就是徐洁。
然而,在那次经历过画师的事后,我似乎有了一样以前不具备的能力。
我的绘画水平并没有丝毫提高,可当我面对一幅画的时候,却似乎能看的更加深入。
这次我是真没想要逃避,而是真的确定,画里的人肯定不是徐洁。
至于阴轿里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什么会和徐洁长得那么像……
我觉得,有些事我是应该开诚布公的和徐洁谈一谈了。
离开城河镇时,已经是翌日凌晨,我没再管旁的,径直带着泥娃娃和肉松回了家。
一回到原本的世界,肉松自然立马又变回了原本的单身狗。一进家门,就“汪汪”的叫了两声。
“你回来了!”楼上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边答应,边把泥娃娃摆回原位,回过头冲肉松做了个要揍它的姿势,这不懂人事的狗东西立刻吓得一溜烟跑后院去了。
我上楼的时候,徐洁已经移动轮椅到了楼梯口。
见到自己的枕边人,我虽然又有些难以启齿,可这回到底是没有临阵退缩。
“亲爱的,我有些话想问你。”
……
“嗡……嗡……”
我被震动声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就看见徐洁在一边已经拿起了我的手机。
见我醒来,她深深叹了口气,“唉,本来还想让你多睡会儿的,还是把你给吵醒了。”
我冲她笑笑,一手搂过她,一手拿过电话,见是市局的座机,使劲闭了闭眼,接起了电话。
“喂,徐祸,我是郭森。”
“郭队?”我忙向上直了直身子,“你没在妇产医院照看丽姐?怎么又回局里了?”
电话那头,郭森的声音不像往常那么低沉死板,而是略微有些掩饰不住的兴奋:
“两件事,一,你丽姐前天生了,双棒儿,一男一女!”
我忙说恭喜。
郭森却瞬间又压低了声音:“都说了找你还有别的事,你现在马上赶过来吧。”
“去市局啊?这么急?”
“不,去你母校的法医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