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飘香楼虽然每日里人员不断，可是卖的却是笑容，时间久了自然是有许多的姐妹想离开，只是这又谈何容易，离开了这里她们又会什么，若是知道她们曾是这里的窑姐，又有几人肯要……”

听着秦若的叹息，李沐然自然是能够明白她的意思，古人思想保守，就算是有些有钱有势的人给她们赎身，在别人的眼里也不过是千夫所指的婊-子罢了，这不不能怪任何人，职业决定了你所得到的尊重！

“我有个朋友开了个酒楼……”

慢慢的他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之所以问秦若是有原因的，既然自己开酒楼那就要比别人有特色，而什么叫有特色，不仅仅是饮食方面，在服务方面也要有特色，他准备找些想踏踏实实做回常人的窑姐到酒楼里作迎宾和服务员，毕竟吃着饭看着美女也是很有韵味的……

当然这些也要看个人意愿，所以他才会询问秦若，后者一听眼神微亮

“公子的这些想法，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可是若是让人知道前去的都是这风尘中人，你朋友的酒楼会不会……”

李沐然一听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封建社会和现代社会的差距，尊重，的确在现在窑姐不属于正当的行当，可是在古代这是合法的而且还是比较受欢迎的，但是地位的卑微让这些早就将自己做人的底线与尊严抛弃了。

“秦姑娘，你可知道许多时候，别人并未看不起前院的这些姐妹，她们不可以看不起自己，的确她们卖的是身体，卖的是笑容，但是她们也是有尊严的，可如若有一天我们自己将自己看扁了，那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去期望别人将你看高呢？

他们并没有触级大汉的律例，她们也是大汉的子民，她们也有选择的路，每个人都会走错路，最重要的不是这条错路你走了有多长，而是你准备多久才回头，就算是即将走到尽头，倘若在最后一刻，回过头来，那么你也是还有选择的。”

说完他心中不知为何有些萧条，也许是这段话说出了古人的现状，在这个以读书为根基的国家，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头望一下自己之所有能走的这么久远是因为什么，即便是一下，也许也不会被那些领国虎视眈眈。

这一刻他脸上没有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显得异常正经，隐隐的还有肃严，在一旁的秦若见后，也是怔住了，她只以为眼前的李九是个风流才子，但是她没想到这个家丁身上居然还有一身傲骨，这一刻原本平淡的心再次躁动了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何，李九会让他产生这样的感觉。

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后，这才感觉心中的一股气冲散了许多，随后抬眼一望，见秦若已经被自己说的低下了头，见状的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个，若儿姑娘，刚才语气有些重，你随便听听莫要放在心上啊”

听着他的话，秦若抬起了美目，怔怔的望着他

“公子刚才说的话，若儿一定铭记在心”

“真的吗？”

难得碰到个能够明白自己意思的，他心中不知为何有些宽慰，只是他的话音还未落，却听秦若说道

“如若有一天我们自己将自己看扁了，那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去期望别人将你看高呢？公子你刚才的神情真吓人”

说完还不忘拍拍自己的胸脯，那本就轻纱下的凸起被她这么一拍微微晃动了两下，惹得人有些心猿意马。

见自己的询问没有得到回答，秦若一抬头正好望见他那火辣辣的目光，顺着目光一望，当即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前，娇嗲道

“公子，你在看什么呢！”

呃，不好被现了，不过九哥是何人，那脸皮不是白给的，当即回道

“我在研究男人和女人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