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如今腿上旧伤,与白盟主他们几乎断绝关系……这一切,可都是那个女人一手造成的。小姐便是知道,即便您做了什么,她也怪不得您,所以才让白芷来守着您。”
白紫凝低了低头,勾唇道:“都说瑾月变得胆小怕事,敏感多疑,再没了从前的镇定自若和城府。如今瞧着,竟是大错特错了。”
瑾月无所谓挑了挑眉,“人都是会变的,咱们如今的模样,都是那个女人一手造成的。不过……也得多谢她,让咱们习惯深思熟虑,伪装自己不是?”
“是啊,可不得好好谢谢她吗?”白紫凝冷笑着,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笑。
又走了好一段路,两人才到了夜羽裳所在的牢房。
夜羽裳此刻在闭眼小憩,睁眼看着两人,余光看向两人身后,发现再没有一个人,心中有些慌乱:
两人莫不是现在就要杀了她!不,她应该还有用处才是,不管怎么样,肯定会活着。只要她还活着,那么……什么都好办。这样一想,夜羽裳的心重新安定下来,只是这皮肉之苦是免不了了。
开了牢门,瑾月和白紫凝都走了进来。
“两位能来看我,还真是我的荣幸啊。”夜羽裳冷笑道。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再说见到你,会是这种情况下。”瑾月笑道。牢门外推了一个小铁推车来,上面全是刑具,火辣辣的让人害怕,便是夜羽裳被锁在牢房里面,也感觉到了热气。
“要用吗?”瑾月看向白紫凝。
白紫凝没说话,拿起其中一个烫得通红通红的烙铁,细细打量,不禁被这热气逼的皱眉:“有些烫啊。”
瑾月笑了笑,道:“若是不烫,这上面的烙印,可烙得不深,时间久了,会掉的。”
“哦?”白紫凝仔细看了那烙印,赫赫写着一个“囚”字。
“囚?还不如贱呢。”在白紫凝看来,有些囚犯都是无辜的,可眼前这个女人,真是侮辱了囚犯两个字。
“贱?这不在这儿吗?”瑾月将手中拿起的一个烙铁给白紫凝看。
“这个是什么?”白紫凝指了指其中一个像马一样东西,只是马背上还有多了几道尖刺,很是瘆人。
瑾月绕过这些放烙铁的炉子,走到那刑具面前,眼中的带着冷意:“白小姐,这可是个好东西,是可以拿来**子之身的。”说着,瑾月的手已经伸了出去,只轻轻碰了一下那尖刺,手指便已经被割破。
收回了手,瑾月拿出手帕细细擦拭,看向夜羽裳,眼中闪着嗜血的光:“不是听说陛下宠爱羽妃吗?但听闻,羽妃……还是处子之身。”
**子之身!白紫凝眼中划过一抹犹豫。她到底不是个恶毒之人,这种酷刑,还是做不出。
“我说瑾月,就不怕木姐姐知道,宰了你?”夜羽裳似是料定两人干不出这事,冷眼看着她们。
“你这意思,是真不怕啊?”瑾月抬手,门外狱卒便走上前来。
“抬到她旁边去。”狱卒迟迟不肯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