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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祁睿安就再也不会回来了？”程似锦嘴上问着，手上的动作也放松了不少。

“因为我就是祁睿安啊。”他笑着，似乎是在开玩笑，似乎又不是在开玩笑。

“你在开玩笑？”辨别不出对方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话，程似锦的声音冷了好几个温度。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就是祁睿安，祁睿安就是我，如果你杀了我，祁睿安就和我一起死了。”他笑着，脸上没有一点面对死亡的恐惧。

“你……你和祁睿安……”程似锦有点疑惑了，这种情况，那就是精神分裂，可精神分裂这样的病，怎么会出现在祁睿安身上的？出现精神分裂的，那个不是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刺激，祁睿安现在是王爷，以前是皇子，怎么会……

“你说你是祁睿安，证据呢？”程似锦抿了抿嘴唇，有些不信他的话，但是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了八分了，皇宫是什么地方？死在皇宫里面的人难道还少吗？

“证据就是这具身体，如果你不信，那就不信吧，我也没有必要和你证明，只是你敢试吗？杀了我，看祁睿安会不会回来。”说着这样的话，脸上带着一点点的狰狞。

看着眼前的人，手里的簪子被捏了捏，最后，程似锦把手里的簪子拿掉了，既然他就是祁睿安的话，那她可以同意他之前的提议了，让他去和皇帝说推到圣旨……

想着，程似锦突然停住了继续想下去，外面都在传，皇帝如何喜爱自己这唯一的皇弟，可是祁睿安变成这样，皇帝难道真的不知道？外面传的难道就是真的？

“怎么，舍不得杀了祁睿安吗？心疼了？”见程似锦松开了拿着簪子抵着自己的手，他更加大胆的凑到程似锦面前，带着怪怪的调子说道。

“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程似锦问。

“怎么，你想找人驱邪驱除我吗？我就算以前是孤魂野鬼，我现在也是在祁睿安的身体里面！就算你想驱除我，可谁敢呢？哈哈哈哈哈，可谁又敢呢！我可是祁睿安，我是安王，皇帝的亲弟弟，你说我被鬼上身了，谁会信你的话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面退，嘲笑着程似锦。

“我没有想找道士和尚驱除你，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程似锦的表情淡淡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有用的信息。

祁睿安盯着程似锦看了好一会，程似锦就这样让他看着，不躲不避。

看了程似锦好一会，什么都没看出来，似乎感到乏味了，他无趣的说道：“七八岁的时候吧。”

“你是怎么出现的？”程似锦继续问。

“我怎么知道我是怎么出现的，我睁开眼睛就在这身体里面了，你问我怎么出现的？”似乎程似锦说的话很好笑一样，他大笑起来。

“皇帝对你好吗？我是说你哥哥。”程似锦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他，注意着他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