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封书信你又作何解释?”
“啊?”
在赵一西惊愕之下,一封书信呈现在他面前。
“这是在固琅县内某胎元门暗舵搜到的书信,上面都是你的亲笔字迹,对此你还有什么要说?”
赵一西那叫一个惊恐万分,颤巍巍地伸出手,接过那封信。
就见上面果然是自己的字迹!
但赵一西自己根本没有写过这样的信!
只是谁会相信这空口白牙的话?
恐惧,蔓延全身,赵一西只觉得遍体冰凉。
赵一西绝望了。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紧紧握住赵一西的颤抖的手。
“岳丈大人莫怕,还有我在。”
只见“宋慈”说罢,松开手,对剑苛躬身一礼。
“恳求陛下允许草民检查证物。”
“准。”
于是“宋慈”伸手接过书信,开始细细端详。
那叫一个细心认真,就想要在字缝中看出什么玄机一般,
如此看了将近一炷香时间,“宋慈”脸上,露出了笑容。
“岳丈大人莫须担心,小婿已经看出此信的玄机所在,能够证明岳丈大人你是无辜的。”
“真的?!”
赵一西口中这么说,但对于“宋慈”的断案能力,他是信服无比。
耳听这话,心中已经升起了希望。
就见“宋慈”躬身,向剑苛行了一礼,正准备解释这信中的玄机,就在这时,门外有名官差快步跑了进来。
“启禀陛下,翰林院谢大学士有急事求见。”
这当口有急事求见?剑苛微微皱了皱眉头。
“传。”
“遵命。”
官人领命而去,不一会,年纪老迈的谢长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叩见万岁。”
“谢学士请起,不知学士此时到来,所为何事?”
“微臣要控告一个人。”
选在这当口来,剑苛已经猜到谢长生控告谁,但还是问道:“是谁?”
“赵、一、西!”
“以何罪名?”
“恩、科、舞、弊!”
剑苛双目一瞪,大为诧异。
而赵一西,更是被吓坏了。
“谢长生你含血喷人!”
却见谢长生回头,对赵一西露出一个怒极反笑的笑容。
“我有没有含血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
赵一西正要驳斥,就见谢长生懒得跟他枉费唇舌,立即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此乃证物,请陛下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