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点点头。

“青鸟回来一直都在哭？“

玉娘点点头。

“是因为余长生？”

玉娘愣了愣，点点头。

“余长生欺负她了。”

玉娘还想惯性地点头，但是点头之后马上回过神来，不对不对，哪里是那位老爷欺负了青鸟呢，明明就是青鸟辜负了人家啊。玉娘又摇头。

“你这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到底是几个意思？”

“我我......玉娘真的不能说，但是余老爷真没有欺负青鸟。”

余长生没有欺负青鸟，那么青鸟为什么要哭？

难道......不对啊，子衿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她从未想过的可能。

“是不是青鸟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余长生？是不是她做那一切都是要让我宽心，青鸟她.......玉娘，我问你是不是！”子衿突然凶了起来，玉娘被吓了一跳，终于还是让小姐猜着了。

“是......”

子衿心里一空，脸阴沉着，“玉娘，带我去见青鸟。”

玉娘想要推辞但是却是无论如何也拗不过子衿的，无奈，只得带着子衿去了。

子衿推门而入，见到了一脸憔悴的青鸟，心如刀割。

“小姐......”青鸟被子衿的突然来访吓了一跳，青鸟看到了后面跟着的玉娘不由得蹙起了眉毛。

“玉娘你先出去。”

玉娘释然地出去了，有些心虚地看了青鸟一眼。

子衿冷冷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小姐多管。”青鸟低着头，不去看子衿的眼神。整个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明明是当事人，却装得比子衿还要无所谓一点，子衿实在不能理解，难道她真的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么？余长生对她的好，她一个局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她难道就真的没有心吗？

“你......你是想气死我？你干什么这么犟？”子衿实在不知道跟在自己身边做一个奴婢有什么好的，余长生人的确很不错，子衿才愿意把青鸟许配给他，但是为什么她就可以为了那个可有可无的誓言而这般执着？

有时候，子衿真的很恨青鸟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