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扬不知道天仙族曾经有多么强大，所以并没有什么感慨，而是说道：“在强大的种族，在强大的势力，在这无尽岁月之中，化作尘埃的不仅仅是天仙族这一族，那乾元神宗曾经不也是十分强大，但还不是惨遭灭宗。”

“说的也是。”

牛头魔苦笑的说道，在这天地间，没有永恒的存在，即便是世人崇拜的神灵也是会死。

“这是什么鬼东西？”

林颖看着牛头魔，眼神之中露出惧意，如果不是因为牛头魔和李飞扬在一起，她恐怕会第一时间就攻击了。

李飞扬随口说道：“这是我样的宠物。”

“宠物？”

牛头魔一脸黑线的看着李飞扬，怒目而视，他可是神灵，虽然曾经是，如今虽然他沦落到了如今地步，但也是有着尊严，岂能够作为他人的宠物。

李飞扬看向牛头魔说道：“那么你希望我怎么介绍你？”

牛头魔闻言语塞，该怎么来形容自己，说自己是魔神，但如今自己只是堪比地境的残魂，要是让他人知晓自己曾经是一个神境的灵魂，恐怕小命不保。

一个神境存在的魂魄，价值之贵，可是会让天阶武者都疯狂，只需要将他神魂炼化就能够获得他绝大多数记忆，还能够增加自身的神魂强度。

“同伴，没错，应该称呼我为同伴，即便不这样称呼也行，称呼我为前辈，先祖，我也是可以勉为其难答应。”

牛头魔开口说道。

李飞扬目光盯着对方，说道：“我看还是不要让你为难好，省的别人说我欺负老人，我看直接将你炼化不是更好。”

“什么，不，不，主人，这个玩笑可不好好笑，你称呼小的为宠物，那是小的荣幸。”

牛头魔脸色一变，随即一脸讪讪的笑道。

李飞扬摆了摆手，道：“好了，称呼不过只是一个代号罢了，何必在意这些东西。”

牛头魔内心道：不在意，你怎么不直接称呼我为老祖，或者叫我一声师傅之类的尊称，居然称呼为为低贱的宠物。

不过牛头魔只敢在内心抱怨一下，不敢说出来，因为他害怕对方真的将自己吞下炼化，或者让那秋白将自己吞了。

不由得有股：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毛的凤凰不如鸡。

一代魔神，如今沦落为一个先天境小鬼的宠物，这要是传出去，这张老脸彻底的没了。

牛头魔看着这天仙族的文字，说道：“天仙族的文字是最为接近大道符文，后世绝大多数文字都是从天仙族文字演化而成。”

“天仙族在太古之后就走向了衰败灭族，上古时代都几乎没有几人听闻，这个一个上古战场，怎么会有着天仙族的痕迹，难道当年天仙族也参与了这场战斗？”

上古之战牵扯很大，牵扯出了无数强大的种族，最终将整个玄黄界都波及，战斗十分的惨烈，神魔如同草荐一般，被收割了一茬又一茬。

牛头魔也是经历过上古之战，不过当时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武者，虽然没有亲身前往，但也算是感受到上古之战的残酷，那个时候任何生命，不管你是有多高贵，你出生有多么的好，都是没有丝毫作用，说不定一个神通落下来，就成为了一个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