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他面色有些苍白静静地趟在病床上，双眼紧闭，轻轻的呼吸像睡着了。

伸手许闹探了他光洁的额头，确定已经退烧了才放心的收回手。

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下，许闹看着他：“喂，不带你这么讹人的，是你来找我的，饭也你带我去吃的你凭什么睡在这儿。”许闹轻吼道。

“凭我是病人。”顾衍微睁眼，声音沙哑的不行说着。

“你是病人跟我有什么关系！”许闹带着些怒气。

他没接话，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眼角一酸，眼泪悄然无声滑落。

“你死无所谓，可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些活着的人，你的父母家人你要让我面对怎么对她们交代！”许闹吼道，抬手胡乱的擦着眼泪。

见她哭了，顾衍慌了：“对不起，只是想早点见你没考虑那么多，抱歉。”话语有些生硬，着是他第一次哄人。

吸了吸鼻子许闹抽泣着：“吓死我了。”她低着头轻声说着。

“对不起。”顾衍掀开被子要起身，脚还没沾地他就被她按回床上。

抬起没输液的手拉住她不许她走开，输着液的手擦去她眼角的眼泪：“对不起，吓着你了。”顾衍声音沙哑的说着。

拉开他的手许闹站在他一侧，转身就离开。

“你去哪儿？”顾衍望着她的背影。

“回家。”许闹没回头直径走着。

“我口渴了。”顾衍沙哑着嗓音。

许闹推开门没停，自己告诉着自己不准回头渴死他算了。

关上门许闹折了回去，给他到了杯水。

撕开一旁吸管的塑料纸放进水杯里。

“快喝。”许闹冷着脸把吸管放在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