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有些不理解,只是催着:“你想什么呀?有什么可想的?”
冬凌说:“我担心小翠醒了之后说漏嘴了,到时候叶守礼买凶杀人的罪名就不能成立!我都不知道他们跟小翠提过这事没有?要是这突然把她弄醒,害得他们计划落空了怎么办?他们这次可费了很大劲,这回要弄不倒叶守礼想再弄他就没什么机会了。”
木香也不太清楚这其中的道理,只是现在这些证据叶守礼不服怎么办?正当木香在那里干着急的时候,柳如诗又说话了。
“笑话!贪嘴?你当小翠脑子不好使吗?药和汤都分不出来?有谁贪嘴贪到连药都喝的!真是荒谬!”柳如诗十分凌厉地看向叶守礼。
这话问得让叶守礼无言以对,对呀!又谁会连药和汤都分不清?
县令忙说:“柳如诗所言极是,你这纯粹是在狡辩!”
柳如诗忙又说:“大人,这叶守礼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还千方百计的狡辩,分明就是藐视公堂,在质疑大人公正!”
叶守礼忙出言解释,“大人,草民没有藐视公堂!只是在说明案情。”其它的罪名他还可以狡辩一下,可这藐视公堂就在县令大人眼皮低下,这罪名要是定了,可是要挨板子的。
柳如诗忙说:“大人,他分明就是不把大人调查的真相放在眼里,他就是认为大人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连谁人说的是真话,谁人说的是假话都分不清楚!这叶守礼不仅藐视公堂,还在质疑大人的能力!”
县令大人就觉得他一再狡辩讨厌得很,听柳如诗这么一说,他正好找个理由打他一顿。便说:“叶守礼藐视公堂,重打二十大板!”
叶守礼一听这话,整个人又慌了。这是真的动手了呀!
县令一声令下,衙役忙将叶守礼按住,左右开弓,啪啪地开始打他的板子!
叶守礼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痛呀!这一板子打下去,他疼得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