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页知道乔泓博这话的意思,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只要不妨碍到冬凌的利益,没什么可畏的!”说完看着冬凌,“走吧!很晚了,该休息了!”
“你倒是一个有趣的人,有能力有胆气有魄力,难道你一点私心都没有?”乔泓博微眯着眼睛看着景页,他越瞧他越觉得这个人非同寻常!
“我没必要向你解释!”景页淡淡地回了一句,他当然有私心,这个私心就是希望能尽自己一切力量,保护好冬凌!能为她分忧解难!
乔泓博笑容更盛,眼里透着的光芒更加的诡异:“当然,这是你的自由!只是我欣赏你,你一个大男人难道永远就依靠个女人活着?不想自己创一番大事业出来!”
“汝之蜜糖,吾之砒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景页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转身送冬凌回沉香落梅!
乔泓博看着他们的背影,顿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这两个人还是棘手得很!冬凌伶牙俐齿,行事果断凌厉。这个景页内敛淡然又神秘莫测。无论景页说的是不是真话,他都要小心着他们二人!
冬凌心情很好,随着景页往沉香落梅走,她忍不住好奇:“景夜,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爹的遗物在乔泓博的院子里?”
“我找过他所有去过的地方,包括神农堂的每一个铺子、仓库,当然还有他府城的住所!一无所获!”景页当时也觉得挺奇怪的,他曾经查过朝庭奖赏给乔柏舟的东西,数量不少!想要一起藏起来,应该不是那么容易!
“所以,你就猜想那些东西一定在乔家大宅里?”冬凌忙又追问!
景页轻轻摇了摇头:“不是!我担心他已经变卖了,所以赵越的屋子里才会有那么一幅画!我就顺着赵越给的线索,到府城的文海书斋去打探!虽然几经周折,最终还是找到了那个卖画之人!”
“是哦!那幅画是怎么流出去的呢?”冬凌有些好奇了!
“原本我也以为是变卖了!谁知道那幅画是被偷出来的!偷画的人是个木匠,就是帮他在书房里打书架的人。”景页觉得这也是天意,“他不仅打了书架,还用书架隔了一个空间出来,在那个空间的墙壁上又打了很多大小不一的壁架!”
冬凌一听这话,忽然一惊:“你是说他让人打了一个暗室?”
“是的!那木匠做过很多大户人家的书架,这种情况很少见!出于好奇心,他便也格外留心了一些。完工后的那天,他忽然又折了回去,发现了暗室里放了两个箱子,他随手打开一个,全都是值钱的东西!当时他起了贪念,就取了两样可又怕被人看出来丢了东西。就选择了数量较多的画入手,他手取了一幅画藏在袖子里带出去了。”景页将事情经过都告诉了冬凌。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见乔泓博让喻氏回屋收拾,就说很快就会找到我爹遗物的下落!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爹的那些东西在乔泓博的书房里!”冬凌不由得感叹景页的分析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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