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绮雯出来的时候见着沈虎,不由愣了:“怎么等在这?”
“少爷吩咐了,让我日后日日跟着小姐,小姐去哪便就去哪,半点不得怠慢了。”
沈虎一边说着,脸上满是坚定的神『色』,不等冯绮雯开口,直接说道:“小姐少爷也是关心你,你就别拦着我了,反正是拦不住的。”
说的冯绮雯不由莞尔,一旁的白芍却是瞧着沈虎如此红了脸。
沈虎不知,看着白芍这个模样,还问了句:“白芍姑娘莫不是不舒服,脸怎么红成这样?”
顿时叫白芍又羞又躁的看着冯绮雯,好半晌跺了跺脚,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只将手中的帕子几乎要搅烂了。
等去见过杨氏到铺子里。
因为冯绮雯出事,吕韦和长福家的一整晚都是提心吊胆,长福的媳『妇』更是连睡都睡不好,等瞧着冯绮雯过来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看着白芍额头上的伤还有些不放心,轻叹一声:“姑娘伤成这样跟小姐说一声休息休息便是,小姐平日最是喜欢姑娘,自不会不同意的。这般热的天,姑娘跟着在店里,若是汗碰了伤口,留下疤可就不好了。”
白芍听着却是看了沈虎一眼,随后笑着道:“不碍事的,小姐让我休息,只是我闲不住,再说也是小伤,没有那般娇气的。”
长福家的看着白芍的眼睛时不时的看看沈虎,哪还有不明白,顿时心中知道白芍的心思,却是没说话。
去后面忙活。
冯绮雯坐在账房的柜台上,看着吕韦理好的账。
就听着沈虎走过来,声音透着些喜气说道:“小姐,城北的梁大人府上定了一百匹那水墨绡纱的料子,这料子我原想着怕不好卖,这京城里的人都是富贵人家,水墨绡纱的料子太素净了,以为这些贵人不喜欢,就没敢多带。现在没想到,竟是有人能瞧上眼,还定了这么多,早知道我就多带一些回来了。”
沈虎一边说着,将手中的银子递给冯绮雯。
冯绮雯眉头微微皱了皱。
“水墨绡纱的料子?”
“是啊,说是城北梁大人的府上,待会会让家中的下人来取,让我们准备好了就好了。”沈虎见冯绮雯问起来,点点头。
刚进门的冯万伦听着,甩了甩袖子:“城北梁大人,是不是刑部尚书梁成玉府上的?”
冯绮雯看向冯万伦,就见着冯万伦眉『毛』动了动:“怎么,你别这么看你哥,你哥虽说以前没干过什么正经事,不过成日在京城走动,这谁家府上门朝哪还是清楚的。”
冯绮雯闻言摇了摇头:“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知道这刑部尚书梁成玉什么底细?”
“怎么?你莫不是觉得他有问题不成?”冯万伦闻言顿时来了精神,趴在柜台旁看着冯绮雯。
就见着冯绮雯眉头微皱:“说不上,只是觉得奇怪,哥哥许是不记得这料子,这料子若是说做衣裳有些单薄了,适合做帐子。但是价格不菲,寻常人不会买这种绡纱料子,也就是富贵人家会买了回去,但是最多一两匹便是了不得的,梁家定了一百匹,连银子都付全了,直教人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等冯绮雯话说完,门外进来一个公子哥,瞧着身上穿着富贵竹的锦缎,腰间挂着玉佩,头上戴着一顶小帽,帽子上还镶着一个鸽子蛋大的宝石。
一眼看过去便绝非一般人,走进来拿眼扫了冯绮雯他们一眼,便开始在铺子里转悠。
长福见着忙跟了上去:“这位爷,您要买点什么,让小的给您拿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