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怕被骗。
她只是担心这是萧天给自己的安慰,画的一个饼,等梦醒了,母亲还是那样,失望,才是最大的打击。
看到秦小宁的神『色』,萧天笑了笑,根本没有理会宋明远,对秦小宁道:
“我现在先给伯母扎一次针,片刻后会有效果,到时候你不清楚了。”
“啊?”秦小宁吃惊道。
她原本还想着萧天会跟其他医那样,开『药』方什么的,哪知道竟然是扎针。
“针灸吗?”秦小宁不太确定的问道。
“嗯。”萧天点了点头。
说着,萧天从怀里特意缝制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兜,是很薄的那种,专门用来存放他的银针的。
而怀里的那个口袋,则放了一些萧天经常要用到的东西,如符纸,如早画好的符箓等等,这些都是必需品。
萧天以前在外面历练的时候,经常会到处『乱』窜,有时候还会有一些突发状况,甚至有打斗,包什么的有时候都会丢掉不管。
他为了随身携带,让母亲专门做的,很贴身。
打开布兜,赫然是一排银针,整齐的『插』在布兜里面。
此时在灯光的照『射』下,那些针泛出银光闪闪,让秦小宁下意识的眼睛眯了眯,随后惊讶道:
“这些针,你平时都随身带着?”
“是啊,经常会用到。”萧天笑道。
见萧天竟然随身携带这些东西,显然对他来说很重要,而且侧面也说明,萧天是真的会这些,否则谁没事老把这些带身干什么。
因为这个举动,让秦小宁的心里不由多了些信心。
至少,萧天不是嘴说说,而是真的会。
“你真厉害,连这都会。”秦小宁由衷的赞叹道。
萧天笑了笑,倒没有多说什么,难道说:你说的没错,我是厉害,而且远超你想象的厉害?
那太臭屁,太骄傲了。
看着萧天一一在每根针摩挲着,那认真的样子,让秦小宁心里的期望越来越强烈。
“没准像他的功夫和相术,在医术,他也能带来迹呢?”
秦小宁心道,看向萧天的眼神都带着崇拜的光芒。
而此时,门口的宋明远见自己说了话,这两人竟然每一个理会,鼻子都快被气歪了。
萧天不理他,他倒能理解,毕竟他是在质疑萧天。
但秦小宁都不理自己,这让宋明远特别不爽,心道你这女人怎么这样?我这可是帮你,结果你竟然这副态度,太不像话了。
尤其是秦小宁对萧天崇拜的目光,还有说的话,更让他心里像打翻了醋坛子似的,酸溜溜。
酸到了极致,开始烧心了,很恼火。
至于萧天随身带着针灸,他又不认识萧天,更不知道萧天之前并没有跟秦小宁说过要来治疗,以为萧天这是早预谋好的。
既然这样,提前准备一套针不是太正常了。
但刚刚他说话,两人没一个理他,也让他觉得有些自讨没趣,想再讥讽萧天,但又觉得有些太刻意。
跟人家去争吵,宋明远觉得丢自己的人,也拉低自己的身份。
不过,这时那个洪老太太突然对秦小宁道:
“小宁,你这个朋友,是医生吗?”
秦小宁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对她,秦小宁当然不可能像对宋明远那样不理睬。
其实刚刚她只是被萧天牵走了所有的注意力,没太在意宋明远的话。
以她的『性』格,哪怕心里再不待见宋明远,也不会表现在脸,因为她觉得那样做不礼貌。
虽然不知道洪老太太为什么突然间这么问,但秦小宁还是老老实实说道:
“洪阿姨,不是,他是我前不久才认识的,是我开店的旁边,东江大学的学生。”
秦小宁心思单纯,而且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她并没有想过去撒谎。
但她的话一说出来,不仅洪老太太脸皱起眉头,宋明远心里更是嗤之以鼻。
不过,知道萧天竟然是个学生,他心里更有谱了,心道:“一个学生而已,拿什么跟我争?踩死你跟踩死一只蚂蚁都差不多。”
这时,洪老太太看到萧天已经来到胡秀丽床头的位置,伸手在她头『摸』索,不由坐了起来,叫道:
“哎,你干嘛?你还真准备扎针啊?”
萧天诧异抬头:“我当然扎针了,有什么问题?”
洪老太太直言不讳的道:“你又不是医生,瞎胡闹什么,针灸本来是一个高深的技能,你这个年龄,别说学会,能把那些『穴』位认准很不错了,更何况你要扎的是哪里,是头!”
说着,洪老太太有些激动起来:“头是什么,那是全身最关键的位置,你往那里扎针,万一扎坏了,你能负责得了吗?”
说着,洪老太太又毫不客气的对秦小宁训斥道:
“你这个丫头也是,算你再对他有好感,但这床的可是你妈,你得有多大的胆子,放任她在你妈脑袋胡来?”
之前宋明远拉不下脸来继续讽刺萧天,但现在,有了洪老太太打前站,再加她的话也提醒了宋明远,立刻忍不住附和道:
“是,小宁,你这也太莽撞了,你刚也说了,才认识他不久,你敢让他在你妈脑袋动针,你难道没有一点担心?”
说着,宋明远冷眼盯着萧天:“要我说,这小子是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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