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的早饭时间早都已经过了。看着钱欢和牛见虎可怜巴巴的样子,程处默还是让人做一份最简单的饭菜送到自己院子来。钱欢无所谓只要是能吃的就是最里填,填满了和口温水冲下去,然后继续吃。程处默有些看不下去了。
‘阿欢,你慢些你慢些。’
钱欢听都不听,肚子塞满了。撑得只打嗝。靠在等着上哼唧。牛见虎已经吃完有一会了。现在正在摆弄这程处默的石锁。举了大概二十个左右就不行了。把石锁让在地上问程处默。
‘处默你这几天就在家举这玩意?力气多的没有地方发泄了?’
程处默没好气的回答道。
‘你懂什么,哥哥身上已经有了官职,折冲府的校尉,成年后才能去上任。先把筋骨锻炼好,免得到时候给我爹丢人,还得被揍。’
牛见虎有些不屑,折冲府校尉而已,还是靠你爹得来的,有什么好得意的。看钱欢还在凳子上哼唧。满脸的鄙视。
‘阿欢,你今天还能动么,处默都告诉你慢些慢些。知道是早上饿的,不知道还是以为我牛家虐待你’
钱欢懒得搭理牛见虎内个贱样。抓起桌子上的铁酒杯,一个弧线稳稳的砸在牛见虎的脑门上。叮的一声脆响。钱欢懒洋洋道。
‘见虎,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要在满嘴的不言乱语,我就和牛婶婶说,是你偷的叶子,缠着我要吃叫花鸡。你觉得牛婶婶会信谁。’
牛见虎委屈的捂着自己脑袋。一声不吭,不敢在出言打趣钱欢,他心里很明白,自己娘肯定信钱欢,信自己才怪。但程处默却把叫花鸡三个字听的清清楚楚。
‘见虎,阿欢,这叫花鸡是什么吃食。’
‘处默,还是我和你说吧,你没阿欢已经翻白眼了么,这叫花鸡可是美味,我昨晚差点把舌头都吞下去,等有功夫,咱们三在做一只,不,两只。’
程处默眼睛都立起来了,你这也算是和说?是和我显摆吧。。
‘不如我们现在就做?’
钱欢不可能现在就做,吃饱以后只要是看到吃的就会恶心。不能凳子上哼唧了。站起身走到程处默跟前。小声道。
‘处默。你和婶婶说了这制酒的生意了没,我一会把工具画出大概的样子,然后让人去准备,记得用自己家信得过的人,我还想指着这酒大赚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