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现在就出宫。吴王殿下。我一刻钟就呆以不下去了。你老人家发发慈悲送我出去吧。’钱欢对李格大叫着,在丽正殿里还没有什么感觉,出了丽正殿想想刚才是多危险,如果李格和太子不出言帮自己,李二把自己砍头都有可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顿板子自己都感觉不值得。
李承乾三兄弟看着钱欢大喊大叫。李泰还沉浸在1+1为什么等三的问题里,李格已经把脸晤的严严实实,太丢人了。李承乾则好奇的看着钱欢。最后李格听到钱欢喊自己老人家实在忍受不住了。
‘阿欢,你不能别大喊大叫的。路过的宫女和侍卫都在看咱们呢。你能不能别这么丢人。刚才在大殿里你不挺有底气的么,我不踹你,你都不跪下。现在怎么变成这个熊样。’
‘我熊样?小格,那是你爹,他不会揍你杀你。但我钱欢是什么人。在你爹眼里连一个蚂蚁都算不上,刚才我朕怕你爹因为这点事把我砍头。’
钱欢好在大喊大叫,也忘记李格叮嘱的不要说你爹的事。李承乾好奇的看着李格和钱欢,他知道二人交好,但是没想到关系这么密切,和自己一样喊着李格小格,把父皇儿子直接变成了爹。忍不住咳嗽一声。李泰听李承乾咳嗽也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可比蚂蚁大多了。刽子手的刀可砍不着蚂蚁的头。’
‘钱欢,你也莫要在怕了。既然父皇没有深究这件事,也只是给你一个警告而已。去丽正殿时我还没有吃晚膳,父皇吃的香看孤也有些饿了。去小格那里做会,孤对你很好奇。’
没办法,太子都发话了能不去么,这皇宫除了他爷爷他爹他娘,就属他最大。被这么一吓唬钱欢也有些饿了。只能跟着李格去他的吴王府。路上李承乾李格钱欢三人一路闲扯,李格说第一次见到钱欢的驱使,怎么玩骰子,然后又给吴王府准备一条财路。把钱欢说的神乎其神,并把今日钱欢为何在大街上叫骂程处默和就见虎的原因告诉了李承乾。
李承乾说这两个家伙太没有义气,钱欢居高双手表示赞同。至于李泰还在身后远远的研究这1+1为什么等于3。
李承乾对李泰喊道。
‘青雀,你快些。在后面磨磨蹭蹭做什么呢。’
‘奥,大哥,你们等我一下。【零↑九△小↓说△网】去我那多好,近些,去你那也行。为何要去李格那,这路也太远了。’
李格鄙视道。
‘平时就知道吃喝,长成了这么一个体格,你还怪我住的远,要不你就回去。我们三个人吃些美味不带你也好,在丽正殿你可一点忙都没帮上,浪费我昨日送你的那只鸡。’
李泰灿灿笑了一下,几步跟上三人。
到了李格吴王府,钱欢撇了撇嘴道。
‘小格,你这吴王府也太寒酸了点,不是兄弟看不上眼,你这连我那倾国倾城都比不上。你就住这?’
‘阿欢,你就别嘚瑟了。你那倾国倾城光是装修就花了将近四千惯,谁能和你比的了。我感觉这地方挺好,免得拿些人没事抓着我的把柄弹劾我。大哥,你说这群人是不是没事闲的。我李格哪有做太子的想法,我这低调了十三年还不放过我,要不你去和父皇说一说让我出宫去住吧,随便哪里给我选一块地。你看可否。’
李承乾没想到李格竟然这般直白的和自己说不想做太子。想想以前做的事,有些羞愧。张口道。
‘小格,明日我就会去像父皇说,每个月的月钱给你这吴王府多发一些。钱欢说的没错,的确寒酸了一点点。’
李格开口阻止道。
‘别,我昨日才告诉父皇说我这吴王府以后不在领月钱了。大哥您要是真想帮弟弟,你就把我这的宫女和太监都弄你那去,要不分给青雀。阿欢送了我条财路,他说每个月百贯钱应该是可以赚到的。我也不在去内务府和那群人阉人斤斤计较那点钱。还有,大哥,封底你能不能接手帮我管了。我要去管理他们我想我得比他们先饿死。在秦岭下随便给我块地,我挂个空头王爷也挺好。’
李承乾和青雀都没有想到李格竟然放弃的如此彻底,宫中这吴王府不想要了。宫女侍卫不想要了,连封地都要交给太子搭理。只能做一个安乐王爷。李承乾没想到自己心中最大的威胁竟然今天消失了。听李格的话,李承乾心里也不太舒服。都是亲兄弟,李格能做到如此,我李承乾还有什么脸面去做那些小动作。轻声对李格道。
‘小格,这件事还得你去找父皇母后商量。我真做不了这个主,但是你放心,就是父皇不答应,我也会想尽办法满足你的这点要求。’
钱欢实在看不下去了。兄弟情深没错,但是能不能先进去。搂着李格的肩膀。和两兄弟说道。
‘咱们能不能进去坐下谈,你们兄弟谈着,我去准备些吃的。边吃边喝不好么,话说小格,你要真去秦岭下面好像咱们俩还能做邻居,你父皇赏赐给卢国公和尉迟国公有两块地在哪里,但是这两位老人把地送给了我。要不我分你一块,咱们做个邻居?’
钱欢准备四个人吃些烤肉就好了。做别东西太麻烦,烤肉自己动手还有些乐趣。找个平底锅刷上油。把猪样肉切成片,在随便准备点青菜。麻酱里对边放些酸。酱油。言,醋,糖。这么吃就算了。
四人围着小评过坐在院子里。肚子里又东西了。也不在着急。李格和钱欢喝葡萄酿。李承乾和李泰喝酒。
李承乾问二人。‘你们两个怎么喝那葡萄酿有什么滋味。喝酒痛快些,我已经打过招呼,今晚不会有人来你这里的。’
二人齐答道。
‘不好喝。大哥,这酒你也就趁现在多喝点,在过几天新酒出来时我偷偷给你弄点。你喝过了新酒后你就会发现,咱们以前喝的酒都是什么玩意,汤不汤水不水的。’
李承乾惊讶道。
‘就是钱欢刚才和父皇说的程家生意?这么说你们两个都喝过了?’
‘不只是我和钱欢喝多,处默和见虎喝多,父皇也喝过。没看今晚父皇都没有问是什么酒,而是多要了一成的收益。没有了,但是现在处默家里还该还有一些,但是太远了,也懒得过去娶。’
李承乾挥挥手,门外跑进一名侍卫。李承乾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