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厅冥想了一晚上的钱欢也没有想出这个人是谁,为何传递给自己一个信息,而且可以确定的是两人互不相识,从传递的信息中可以断定此人功夫了得而且年龄不大。
冥思苦想的结果是模糊的,应该说一点线索都没有,只知道有个人,武艺高强的人,众人以纷纷睡下,院子中有侍卫换岗巡查,但钱欢无论如何也睡不安稳,坐在床上继续想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大清早钱欢就起了李恪的房间,趴在李格的床头等李恪醒来,李恪感觉到床边有人,紧张的神经以为是刺客来了,睁开眼发现一些血红眼睛盯着自己,嘴里还不停的念叨。
‘这个人到底是谁,’
李恪一声怪叫,伸出脚揣在钱欢的脸上,钱欢仿佛没有知觉,拨开李恪的脚继续问,
‘这人到底是谁,’
李恪也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钱欢,绕过钱欢到了两杯水,递给钱欢一杯。
‘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只知道武艺高强。’
钱欢喝了水也不想方才般神经兮兮,揉了揉脸正色问向李恪,
‘长安中有这般伸手有几人。’
李恪皱着眉,坐在床边,脑海里不停的思索,皇爷爷身边有一位,父皇身边有一位,貌似独孤家也有一位,知道的也只有这三个,想到此对钱欢伸出三根手指,
‘宫里两人,独孤家一人,都是些老祖宗,三人最年轻的也是渊鸿,’
叹了口气的钱欢放弃了。放弃了这个问题,倒在李恪的床上就睡,李恪也不理会钱欢,走出门去找那三人商量晚上如何对付这二十人。
最后四人商定,隐有刺客进钱府,水牛黄野加上他们四人守在客厅中,坚持到队伍包进钱府,虽然很危险,但效果很好。
钱欢睡醒时已经到了下午,洗脸吃饭,仿佛昨天的事情就像没发生一般,但说什么钱欢都不去书房,因为不确定那人走了没有。
拿出一张宣旨铺在客厅的茶几上画着李恪房屋的设计图,因为这样才能让那颗胡思乱想的心安静下来,钱欢沉浸在这样这几图中,画完一张觉得不满意,揉成团丢给身旁的桃子,继续画,
这种状态一只沉浸到深夜,桃子和阿里不停的为钱欢准备纸,添灯油,外面的打斗声传进钱欢的耳朵,钱欢颤抖着右手继续在纸上作画。
‘不能出去,不能出去,出去只会分了几人的注意力,变成一个累赘,’
钱欢不停的这样小声告诫自己不能去添麻烦,不到半个时辰,院中就再也听不到兵器相撞的声音,钱欢担心几人的安慰,手中的炭笔用力过猛,断了。
钱欢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像门外走去,没走一步钱欢都非常沉重,因为他怕看见他不想看到的画面。
李恪,李崇义安全,程处默尉迟宝林身上有轻伤,水牛黄野等人站在院子中,深吸了一口气,呼出,在吸一口,问道。
‘战死几人。’
众人都知道钱欢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离自己而去,黄野沉着了许久,
‘战死三人,属下队中的人,无人重伤,轻伤不到五十人,’
没想到还是有人离开自己了,
‘这一次是为我钱欢战死,为我钱欢附上战死的三人家室可接到慧庄,孙大,一人一千贯,送去家中,轻伤每人五十惯,钱不够就去长安找裴念,找小月,找季静给老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