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宫早朝,殿中嘈杂混乱,李二坐在龙椅上冷眼看着殿中之人。
大明宫内已经不是文官武将之间的争论,而是新老两派开始争吵,原李渊统治时期的官员联合上奏,裴寂请求严惩钱欢等人。
‘陛下,慧扬候,吴王殿下等人对陛下不尊,公然拒捕,大闹朱雀门。臣请陛下严惩慧扬候等人。’
李二皱眉,看着这一群老官皱眉。低沉的声音在龙椅传下。
‘你说,朕该如何让处置他们。’
裴寂想为李渊除掉钱欢,见李二问如何处置钱欢,裴念面露喜色,躬身道。
‘陛下,老臣以为慧扬候嚣张跋扈,将太上皇口谕视耳旁风,此为大不敬,私藏火药,并扬言在朱雀门炸死张全德,罪不可恕,请陛下削其爵位,收其家数,发配岭南,以示皇权不可侵犯。’
发配岭南,不说岭南如何,就是这一段路程,只怕钱欢坚持不到岭南就会丧命在半路,李二微微点头,没有言语。
程咬金与尉迟恭当场大怒,程咬金站出身。
‘陛下,老臣有话要说。’
‘说。’
‘是,陛下,老臣想问裴大人,裴大人声称慧扬候对陛下不敬,不知道所指是哪位陛下?’
此言一出,裴寂瞬间大乱,因为他心所指的笔下是李渊,并非李二。裴寂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这时牛进达也站出身。
‘陛下,火药的威力臣亲眼所见,真正的火药中惨和这铁片银针等物,而在宫门处所使用的只不过是爆竹,钱欢迎娶裴念时遗落在臣的家中,钱欢凯旋而归,臣想是爆竹震去钱欢在战场上带回的冤魂,浑浊之物怎可入宫。’
牛进达更是将火药的罪名揽到自己的身上。沉吟许久的长孙无忌也开口道。
‘裴大人,在宫门处捆绑慧扬候的人可不是陛下派去的,还请裴大人思考清楚在做定夺。’
‘长孙无忌,我问你,太上皇传下口谕,命慧扬候不可杀李元昌,但慧扬侯却当着传信之人杀了李元昌。侯爵便可无视太上皇的口谕?’
说话的是窦琮,同属李渊十七功臣之一。长孙无忌转头,看着窦琮轻笑。
‘慧扬候是陛下钦点的平叛统军,请问窦大人,他该听陛下的,还是太上皇的,你们口口声声称太上皇如何,可还把陛下放在眼里。’
长孙无忌厉声质问裴寂,窦琮。两人指着长孙无忌说不出话来了。
‘够了。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放肆,太过放肆。’
李二怒了,所有官员连忙跪在地上,齐声道。
‘请陛下息怒。’
李二站起身,不善的盯着裴寂与窦琮等人,沉吟许久后,李二开口。
‘带慧扬候,吴王,魏王等人上来。’
‘喧,慧扬候,吴王恪,魏王泰。子爵李崇义,等人进谏。’
钱欢李恪被人抬上了大明宫,钱欢与李恪刻意没有擦去身上的血迹,李崇义与长孙冲等人也穿着破烂的盔甲走上大殿。
大明宫中第一次见到钱欢李恪的人都不忍心在看,身上的血迹实在太过慎人。李二走下龙椅,来到李恪身旁。
‘他是朕的儿子,在金州被敌将杨男用长茅刺穿肋骨,带伤与李泰共同斩下敌将头颅,朕的皇子在战场杀厮杀,建功,裴寂,你告诉朕,他们何错只有。’
裴寂脸色已经变得十分苍白。颤抖这身子,看着李二。
‘两位皇子不畏生死,英勇善战,是我大唐只幸。’
裴寂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一般,说完话后便闭上了眼,他知道他的仕途走到了尽头。李二没有理会裴寂,指着钱欢再次像众人问道。
‘慧扬候,朕两次亲封的侯爵,为奇人子弟,朕问你们,钱欢不来我大唐是否是我大唐的遗憾,万金难求只物更是未有一丝隐瞒交给朕,难道这就是应该的?必须的?他是不交又有何罪?李元昌祸乱东宫,起兵造反本就是死罪,死了又如何,朕在说一次,慧扬候时朕亲封的。他是朕的侯爵,不是太上皇的侯爵。’
李二十分狂傲的摆明了立场,就是要告诉你们,现在这天下时朕的,不在是太上皇的。
‘在看我大唐这一代的儿郎,李崇义,长孙冲,两员悍将,不输父辈,其他人更是骄悍,这是朕的功臣,为何却要以捆绑迎接?是朕糊涂,还是你们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