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长安的李佑正在按照钱欢的图纸忙碌的建造出院,李佑越看图纸越感觉不对劲,这那里是学院,明明就是一座城。一座小型的城池。一座完全不同的城池。
银子如流水一般支出,李佑低估了这学院所需的费用,最重要的是,钱家的琉璃不免费提供,独孤怜人哭天抹泪的说着钱家有多么穷,钱欢已经亲自出海打渔了。
虽然李二不信,但还是决定以成本价购买钱家的琉璃。这也足以让钱家大赚一比,因为李二不知道成本有多么多的的低。
李佑与工人同吃同住,偶尔李承乾会过来瞧瞧,至于李愔李治被李佑下令不住来这里捣乱,想起李愔,李佑便有些头疼,从小一同长大,本以为已经变好了,没想到钱欢和李恪离开长安后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今日李承乾再次来到距离慧庄不远的工地,手里拿着钱欢寄回来计划书。不用人通报,直接去找李佑。李佑一身布衣,头上戴着一个帽子。身上沾满了泥土,手中拿着图纸指挥这工人工作。
李承乾见此轻笑,没有打搅李佑,随意找了一块石头做好。看着忙碌的工人和混乱的工地,李承乾有些不懂,为何钱要把学校建造在岳州,父皇宁可不要钱欢做教习也要建造在长安。
这学院的投资可不低,在国库中拨出了大半的银子,看着李承乾都有些心疼,还好现在不用担心粮食的问题。李承乾在脑中思索,李佑在远处开始发脾气。
‘水泥没有了?怎么会没有,本王不是下令准备充足么,怎么这个时间不够。钢铁呢,钢铁呢。’
李承乾看着远处怒吼的李佑,不由露出微笑。的确是长大了,亲王的气势已经显露出来了,但也就在这工地能看到他有亲王的脾气。
李佑发火,离撑腰饶有兴致的看着。李佑身前的工人颤颤巍巍的低着头。
‘殿下,是工部的管事下的令,称水泥能免则免,黄泥一样有粘性。而且粘性高于水泥,而且会节省一些银两。’
李佑将眼前顿时一黑,随后怒发冲冠,转头对李承乾大喊,
‘大哥,我受不了了。’
坐在石头上的李承乾脸色有些不自然,原来这小子早就发现我这个大哥坐在这儿了,站起身伸了懒腰,走向李佑。
李佑心里十分委屈,工部的官员他不敢得罪,生怕毁了这几年好不容易维持的形象,见大哥走进,李佑擦了擦眼睛,把图纸扔给李承乾。
‘大哥,我不干了,工人的伙食工部插手,地基的钢铁也要插手,有不少建筑都被他们否决,如今这水泥又不让用了,我不干了,我要去岳州找三哥。’
李佑说完就走,弄的李承乾有点不适应,怎么这么点事就哭了,抓住李佑的肩膀,拽到身前,看着眼前比自己挨了一头的弟弟,低头抹着眼泪。李承乾紧紧皱眉。
‘别娘们唧唧的,多大点事,哭什么哭,你现在走了。这工地怎么办,除了你没有人能看懂钱欢画的那乱七八糟的东西,父皇会发火的。’
听了李承乾的话李佑心里更不舒服了。
‘大哥,父皇下旨让我监造学院,但又派来几个工部的人指手画脚。我怎么造?你看这图纸。三层楼的学堂,他们愣是要建造一层,我不干了,我去岳州找钱欢要个岛,我去种地,亲王我也做了。憋屈。’
噗嗤一声,里程前忍不住笑了,搂过李佑的肩膀,
‘怎么了?多大点事,亲王都不要了,要像你三哥和钱欢一样?’
‘不是,大哥,您让我去管理封地,我不如钱欢,去战场我不如三哥,四哥,建筑是我唯一能做的,但都要受工部的窝囊气,他们就是看我不受宠,不被父皇母后待见,如果是钱欢和大哥您监造。他们敢如此?’
李承乾心里十分赞同李佑的话,不说他这个太子在工地,就是没有身份的钱欢,他们也不敢偷工减料。李承乾松开李佑,随脚提过一根棍子落在李佑的手中。
‘多大点事,去把工部的人赶走,’
李佑接过棍子,怒气冲冲的去找工部的人,叫道理我李佑讲不过你们,但论拳脚,我能打死你们。李承乾闲来无事打开钱欢的计划书。虽然丢撇缺画的字,李承乾一阵头疼,连想带猜的看了个大概内容,随后把计划书揣进怀里,不准备在给李佑。你钱欢在岳州闲的像个蛤蟆一样,干嘛总折腾我这一个傻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