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学院之后,学子们进行军训后,才想起开学时钱欢话的坏消息。入学的学生五百二十五名,其中检查身体不适合国际运动的十一名,剩下的五百多人分成了四个队伍训练。
李恪,李崇义,涂寒,苏亮。李治和李崇真看到这四人的时候当时就怂了,只希望不要分配到李崇义的队伍中,对于李崇义疯子般的训练,李崇真是非常了解的。
但厄运要降临在你的头上时,你是没有办法逃脱的。
‘李崇真,李恽,你们两个到我队伍中来。’
李治长舒了一口气,李崇真耷拉着脑袋走上李崇义,李恽对与李崇义也有所耳闻,期盼的眼神望向李恪,却被李恪无视了。
第一天的训练很简单,只是解散集合,解散集合。没有什么其他的训练,光是如此就够这么群孩子承受的了。钱欢和李泰坐在操场上的斜坡上看着被训练的人,孔颖达瞧瞧来到钱欢身后。
‘白泽,青雀。和老夫说说,为何一定要有这十五日的训练。’
已过花甲之年的孔颖达直接还钱欢和李泰的字没有任何不妥,孔颖达也坐在了斜坡之上,钱欢和李泰连忙起身,躬身施礼。
‘孔师。’
孔颖达慈善一笑。
‘无需多礼,老夫没有那么多规矩,白泽的脾气秉性很符合老夫的口味,桀骜不驯。很好,只是你这姓氏老夫不太喜欢。’
孔颖达的话说的很直白,欣赏钱欢的脾气,不喜欢钱欢的姓氏,也可以说这老爷子不喜欢铜钱。对此钱欢只是嘿嘿一笑。来到大唐这么久,孔颖达是第一个待见钱欢脾气的人。
天气寒冷,李泰忙着去拿被子和热茶,孔颖达可是李泰的靠山,他来学院主要是躲李承乾,次要的就是在想和几位大儒和钱欢学学知识。因为钱欢的出现冲击了李泰的世界观,钱欢能在整个大唐,甚至皇宫中如此桀骜,完全是因为他脑子里的学问。
李泰抱杯子的期间,钱欢开始为孔颖达解释为何军训。
‘孔师,如果都是想尉迟宝琪一样的学生也就不用训练了。您看李恽那轻浮的脚步,听说早上起来到现在杯子还没叠,这样在学院里谁能照顾他,另外也磨磨他们的锐气,免得一天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
‘哈哈哈。你看你这样子,那有点教习的样子。你就不怕这群孩子出了学院没有了锐气?如何在社会上落足。太过顺从只会变成羔羊。’
听了孔颖达的担心,钱欢忍不住侧目,没想到这老爷子还有这样的想法,看来老爷子年轻时候也不是什么善茬啊。孔颖达看了钱欢一眼,随后又把目光盯向军训的孩子们。
‘白泽,你别这么看着老夫。老夫年轻时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从小读书认字,总有些读不完的书。所以也没有享用过年轻气盛这四个字。也不想让这学生步了我的后尘。’
看着老爷子哀声叹气的样子,钱欢却笑了。
‘孔师,您可莫要如此,您是这琢玉学院的顶梁柱,也是学生们学习的榜样,至于学生是做了书生,还是去了军队,那都是他的造化,他的选择,咱们没有权利去干涉,至于您担心的锐气的确会消失,但学院会还给他们一身傲骨。’
孔颖达哈哈大笑,青雀哪来杯子时,孔颖达站起身接过李泰手中的茶水,在看李泰一身的赘肉。不由皱眉。
‘男子,且皇子,当以风流倜傥为主,英俊潇洒为辅。你这一身的肥肉,耻之,去和吴王殿下同训。学院三年,离开之时,你必须要冠上老夫刚才说的八字。’
李泰有些不愿,在家被紫苑节食,本以为来学院能敞开了吃顿午饭。没想到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孔颖达在李泰的手中拿过棉被披在肩上,没有意思大儒的风范,强行把李泰交给了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