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崇真,上一届的毕业甲等学子。”
随后将手中所谓的计划书摔在桌上。
“你们这是所谓的晚会计划?这是学院晚会,不是青楼茶馆,这歌妓是怎么回事?这侍女是怎么回事?用不用给你们摆几张床,当你们上演一场活春宫?还有这满桌酒席是什么意思?这是晚会,不是晚宴,你们在学院到底学了什么?”
四名学子起身,眼中均是不服气,其中有一名学子躬身施礼。
“学生见过师兄,您口中的晚会计划是我们钻研了许久才得出的结果,长安勋贵怎能不喜歌妓,讨好他们对未来离开学院有莫大的帮助,而且。。”
“荒妙,这是谁告诉你琢玉学子要讨好勋贵,是你们挑选他们,不是他们挑选你们,我在问你,你们当真有仔细钻研?”
四名学子点头,李崇真冷冷一笑。
“当初牛家曾举办一次晚会,你们不知?岳州曾出现一次晚会,你们不知?我告诉你们,就你们所谓的计划,老子一晚上能写几百份而且不重样,别以为老子进入了钢铁业对此就不懂,找来歌妓勋贵还有看你们?让勋贵喝醉,他们还会记得你们是谁?废物,一群废物,真如总教所说,你们无需在毕业了,直接滚蛋就行了。”
李崇真的话语狠毒,但却十分有效果,房间中的四名学生呆呆愣愣的不知所措,李崇真冷哼离开房间,看着走廊内的学生心中再生怒气。
“当我没说你们?看什么热闹?明日准备好你们的狗屁计划交给我,老子会在操场一夜不离开。”
冬季的长安很冷,所居高地的琢玉学院更冷,四人点燃火堆聚在一起,房遗爱在书写晚会计划书,他对此也是第一次接触,只能凭感觉去写,除李崇真以外,剩余的三人凑在一起讨论,东阳与高阳一直没有回到学院,不出意外是被钱欢扣在了钱家。
等了很久,天未亮,食堂已经开始忙碌生火做饭,这时候才有一名学子出现,是一名女学子,颤颤巍巍的站在李崇真面前,结结巴巴道。
“师,师兄,这,这是晚会计划书。”
李崇真皱眉接过,看了一眼后点了点头。
“你很冷?计划书中有可取之处,但是记住,送往总教手中的计划书不要写太多废话,他会烦,而且尽量书写直白一些,太繁琐他根本不会看,第二段留下,更改后交给我,写上你的名字。”
吃过早饭,四人看着手中张计划离开学院,前往钱家。
钱家书房,钱欢看着手中的计划,高阳东阳等人都在书房中,看了一张丢到一旁,看了一张丢到一旁,自道看到一个叫做张陆贞的女学子计划书时停顿了片刻,随后又丢到一旁,最后看到房遗爱的计划书,钱欢认真看了许久后抬头。
“这是谁写的,有那么点意思,但是过时了,学院不模仿任何人。”
房遗爱悄悄上前一步,随后钱欢大怒,扬起计划书砸在房遗爱的脸上,房间中的人都愣住了,这是他们第一次看钱欢暴怒打人,高阳连忙跪下为房遗爱求情,但钱欢却不理会高阳,怒视房遗爱。
“知道什么叫做很铁不成钢?你毕业这么多年,这就是你交给我作业?一张我十三岁时候拿出的计划书?你都不如那个张陆贞,她还知道人员流动,促进交谈。你摆上一堆桌椅作甚?是不是还要让我去给他们洗脑?房遗爱啊房遗爱,你这前三甲是怎么得来了?晚会之前你哪里也不准去,给我好好研究一下什么叫做创新。高阳起来,下楼去吃饭。”